第175章、分家大戰(2)(1 / 2)

“二叔,二嬸,不是講話大聲,哭得大力,就是有道理的。你們不必偷換概念,意圖顛倒黑白地躲過去。二位叔嬸隻需回答一句,有沒有暗中派人在我的吃食中下毒想毒死我?不必再顧左右而言其他,隻需告訴老族長和眾位長老,有或者是沒有?”

席克軒說那麼多,不過是想事情敗露之後博同情罷了,聶含璋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一出口就是犀利無比的直擊命門的問題。

“族長,各位長老,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們啊,我們夫婦怎會去做這種殺頭的事情。侄媳會遭人暗下毒手,還不是因為她自個善妒先陷害別人在前,所以才惹來了謝姑娘的報複。”

周氏自以為擺平了謝清蕪,胸有成竹地跳出來一頓搶白,接著把髒水往聶含璋頭上倒。

“我平日是與謝姑娘關係比較親近,可那也是看在她是我們席府的恩人的份上,才多加照顧罷了。沒成想侄媳卻因此把我也給恨上了,於是順便捏造了二房想毒害於她的事情。其實整件事隻是她與謝姑娘之間的私怨罷了,和我們二房毫不相幹哪。侄媳和大嫂這麼做,不過是想借題發揮,趁機趕走我們而已。”

說罷周氏又呼天搶地得哭起來,仿佛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

“老族長,二嬸口中所說的謝姑娘如今尚在府中作客,不如就將她請上堂來,聽聽她是如何說的,否則我們與二房各執一詞,您幾位也難以斷定孰是孰非。”

麵對周氏的胡攪蠻纏,聶含璋不慌不忙。她會一步一步地把證人和證據慢慢地呈上堂前,屆時待看二房的嘴臉會是如何。

“正是,隻要將請謝姑娘請出來,讓她講明事情因由,便能還我們二房一個清白。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侄媳請隨意。”

席克軒見妻子信心滿滿,索性順杆往上爬。隻要謝清蕪當眾承認事情是她所為,老夫人和聶氏就奈何不了他們。

不一會,早早就被聶含璋接進府的謝清蕪來到了眾人麵前,不用等老族長問話就自行下跪,聲淚俱下地把她是如何被肅王妃設計誘騙,然後又是如何被口蜜腹劍的周氏利用,於是兩人聯合起來,糾結了一幫烏合之眾,企圖下毒暗殺聶含璋一事交待了個底朝天。

同時,謝清蕪也將周氏示意她一個人扛下所有罪名,讓她替二房背黑鍋的事情也抖落了出來,甚至將周氏從前教於她的那些給席梟夫婦添堵的各種餿主意也一並說了個幹淨

一樁樁一件件,事無具細,謝清蕪都說得非常詳盡,聽起來二房幹過的壞事,簡直是罄竹難書。

謝清蕪在哭訴的過程中,氣急敗壞的周氏幾次想要打斷她,均被老族長嚴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是以才不敢造次。

等到謝清蕪說完,周氏兩頰的肉抖成一團,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顯而易見她的惱怒與驚慌。

周氏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被蒙在鼓裏被算計的那一個。沒想到謝清蕪私底下竟然與肅王妃也有往來,更糟糕的是,她不知何時已經被聶含璋和老夫人策反了,如今是站在她們那一頭對付自己的。

“老二家的與老二媳婦,這位謝姑娘所說的可是真事?你們當真想暗害侄孫媳婦?還不快給我從實招來。”

老族長淩厲地看向席克軒夫婦,謝清蕪說的那些話不似作偽,莫非老二家的膽大包天,真的勾結外敵陷害梟兒媳婦?

謝清蕪的說辭對二房很是不利,席克軒不愧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腦瓜子轉動地極快,當即反駁道:

“老族長,您萬不可聽信謝姑娘一麵之詞啊。想必是她的惡行敗露,自知難逃死罪,便去向大嫂和侄媳討了條活路,說不定這番話就是大嫂和侄媳授意的。如此一來,謝姑娘便可戴罪立功得到輕饒,而大嫂與侄媳也有了現成的由頭,對我們二房發難。整件事肯定是她們三個聯合起來,故意陷我二房於不義的。否則為何謝姑娘下毒陷害侄媳明明已暴露,證據亦確鑿,為何大嫂她們卻不將她送官處置呢?這當中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席克軒說的也有道理,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老族長和幾位長老頓時又陷入了沉思。大房和二房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真是讓人真假難斷。

席老夫人聞言怒斥:“二叔可真是有意思,適才你還信誓旦旦地說,謝姑娘必定能還你們二房一個清白,如今謝姑娘說出了事實,你們卻立馬翻臉不認人。說人話的是你們,說鬼話的也是你們,二叔真當老族長他們好唬弄嗎?”

“可不是嘛,什麼話都讓你們給說齊全了,二叔和二嬸可真是能強詞奪理呀。既然眾位覺得謝姑娘這個證人還不足以證明什麼的話,那我也不介意讓老族長和幾位長老見一見其他幾位證人,看看他們是何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