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靜好,窗外的一縷月光照進落鬆院的主人房,映射出一片朦朧的景致。
寬敞華麗的雕花大床上,一名容色俊朗的男子身著xie衣,正閑適地倚靠在床頭,手裏拿著一本兵書看著,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向耳房的方向。
聶含璋剛剛洗完澡,一手拿布輕揉著秀發,通身舒爽地從耳房裏走了出來。
幾縷秀發頑皮地垂落在她紅潤嬌嫩的臉頰上,剛泡過澡的肌膚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身上那件輕薄的紅色真絲睡袍將其凹凸有致的身材盡顯無疑。
白玉藕節般的手臂祼露在空氣之中,明晃晃的讓人眼暈,行走間長及腳踝的睡袍被輕輕撩起,露出光滑瑩白的一截小腿,袍下包裹著的纖細長腿若隱若現。
胸前的那兩團山丘高高隆起,中間突出的那兩顆小櫻桃尤其明顯,席梟不動聲色地滑動了幾下喉結,假裝翻了翻手中的書頁,眸光一片暗沉。
坐在梳妝台前塗沫著護膚品進行睡前保養的聶含璋,覺得室內的溫度陡然間上升了一些,似乎有一道熾熱的視線落在她的後背,她回頭打量著席梟,卻見對方坐直了身體,眼睛始終盯著書冊,再一本正經不過的模樣。
“這個死悶騷”
聶含璋咬唇輕笑,在心裏笑罵了一句,放下手中的東西向大床走去。
“在看什麼書,這麼認真?”
聶含璋輕爬上床,從背後摟住席梟的脖頸,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她沐浴過後的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清香,柔若無骨的手臂環在他的肩脖處,胸前的柔軟亦緊貼著他堅硬的後背,隔著輕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那隻綿軟白兔的溫度與形狀,席梟立即就心猿意馬了。
“一本無趣的兵書罷了,你身上真香”
席梟把書往枕頭下胡亂一塞,反身輕輕一撈,就將嬌妻按到了自已懷裏,一隻手隨即捉住了她小巧的腳丫,細細地把玩著。
聶含璋身高不低,卻有一雙不必裹腳就十分精致的小腳,十顆腳趾頭圓潤可愛,白嫩小巧地就像十顆大珍珠,席梟很是愛不釋手,耳鬢廝磨時常喜歡把它們捉進嘴裏咬上一口。
猶如此刻般,席梟壞心眼地在她腳心舔了幾下,聶含璋怕癢,不依地在他懷裏扭身躲著,咯咯笑個不停直呼饒命。
兩人糾纏間,聶含璋身上寬大的睡袍下擺被蹬開,露出纖直的細白長腿,席梟的眼神隨著小腿往上,落在腿心處的風光時,就再也挪不開了。
在他的視線中,隻見女子白生生的腿間,兩瓣肥厚嬌嫩的花唇正微微顫抖。在他灼熱的目光下,粉膩膩的花瓣瑟縮了一下,接著就吐出了一大口透亮的花液。
“小妖精,你裏頭竟然什麼也沒穿”
席梟喉頭一緊,說出來的話頗有些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味道,雙目泛紅像頭惡狼似地緊盯著眼前那漂亮的花戶,身下的老二迅速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聶含璋饒是存心要勾引他的,可眼下見著他這副模樣,也不由意亂情迷,感覺腿心處更加酥麻熱辣了,她嬌羞地以手掩麵,口中發出膩人的一聲嚶嚀。
“小東西,穿成這樣,是不是要故意勾引為夫,嗯?”
席梟伸手一拉,將她腰間的束結打開,絲滑的睡袍瞬間褪下,露出內裏一絲不掛的美麗**。
聶含璋不敢應答,也不敢去看,但閉上眼睛之後身體的觸覺卻更加敏感,席梟一把岔開了她的雙腿,放在肩膀上,她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了腿心,燙得她的花心又是一縮,一股熱流順著股縫滴落到了被褥之上。
席梟看得眼紅心熱,邪氣地一笑,在妻子猝不及防的驚呼聲中,張嘴含住了正對著自己的花xue。一雙火熱的大掌亦是不甘示弱地撫上她的胸前,盡情蹂lin那兩團雪肉,把軟膩的**揪扯得腫脹不堪。
“啊”聶含璋仰頭低吟,**在男人背上曖昧地碾轉著,發出似哭似舒服的叫聲。
席梟的俊臉幾乎要埋進她的雙腿間,嘴鼻處完全貼合在濕得一塌糊塗的花戶上,靈巧的唇舌在那裏吸舔逗弄,引得她股間**四濺,卻又盡數被男人吞進了口中,發出一聲聲曖昧的聲響。
聶含璋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迷離的眼中一片水光,她嗚咽著低泣道:“
不要了,仲寅,嗯啊啊不要了,我不敢了”
“小妖精,可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這樣就受不住了,等下你要怎麼辦?”
席梟將舌頭從花xue中拔出來,一邊吮著她細嫩的腿根,一邊低笑著說。
一隻手從胸前滑到了她的腿心,輕輕撥開她濕漉漉的花瓣,頂端那顆豔紅的花珠早已如玫瑰般綻立,在他的注視下嬌顫著。
席梟伸出食指,對著它輕彈了一下,引來聶含璋一陣哆嗦和嬌吟,他玩出了樂趣,索性又張嘴用牙齒輕咬著她敏感的花珠,偶爾再重重吸舔一番,沒兩下聶含璋就渾身顫抖尖叫著泄了身,噴出的汁液將他整張臉蹭得一片晶亮。
聶含璋急促地低喘著,羞得全身透紅,雙手緊捂著臉更是不肯拿開。
席梟低低一笑,意猶未盡地將她花穀中的蜜液吞咽幹淨,然後一把將她的手按到頭頂,深深地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