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怎麼了?”鳳曦焦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衝著她揚起一抹疲憊的笑,“我沒事,我隻是有些累了。”我轉過臉又往後看了一眼,那個女生已經離開了,我心中暗暗想到,莫非,剛才我看到她幽幽地看著我笑,真的隻是我的錯覺?
顧長風轉過臉,看向我的眸中滿是擔憂,“暖暖,你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先回家休息。”
回家,回家,好溫暖的一個詞,我癡癡地看著顧長風,癡癡地看著這個讓我魂牽夢縈的男子,家,是那麼溫暖的一個詞,可是,那裏若是沒有了顧長風,還能稱之為家麼?
不,我們的家裏絕對不能少了顧長風!
“顧長風,我沒事,我們還是快點去找秦箏吧。”看著顧長風眼中的關懷,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顧長風並沒有看到方才的那個女子,這個發現讓我的心不禁安定了幾分,心中暗暗說道,顧長風,我不會告訴你千年前你深愛的女子已經出現,就讓我自私一次,自私地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因為,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這位司機大叔的開車技術真的很不錯,我們本來遠遠地被秦箏他們打的車甩在了後麵,但我們卻是先秦箏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剛剛下車,秦箏、江澈和張文靜就從車上下來,我剛想和秦箏說話,隻見秦箏一陣風似地就衝到了她家的大門口,她輸上大門的密碼,大門就應聲打開。
我們走進秦箏家客廳的時候,秦箏的父母正在吃中午飯,而夏鳶就坐在秦箏母親的身邊,美美地吃著午餐,秦箏的母親還不時往她的碗裏夾菜。
秦箏現在房門口,愣愣地看著坐在餐桌旁邊的三個人,忍不住失聲叫了一聲,“爸,媽!”
聽到秦箏的聲音,秦箏的父母都是一愣,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筷子,向秦箏所在的方向看來。
倒是夏鳶,波瀾不驚,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像是示威似地對著秦箏揚起了一抹笑,從我的方向看去,,還能夠看到夏鳶的嘴唇微微動了動,隻是我聽不到她究竟說了些什麼。
“不好,夏鳶在伯父伯母的身上種下了蠱!”鳳曦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我說道,“隻是,這種蠱夏鳶怎麼可能會有?”
“什麼蠱?”我一臉疑惑地看著鳳曦問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子母蠱,夏鳶身上的是母蠱,而伯父伯母身上的是子蠱。夏鳶還真是聰明,她這麼做,我們就不敢動她了。”鳳曦深吸了一口氣,幽幽說道。“隻是,據我所知,子母蠱很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夏鳶是從哪裏搞到的?難不成,夏鳶認識苗疆的人?”
“鳳曦,你說明白一點,這子母蠱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我們就不敢動夏鳶了?”我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難不成這子母蠱比血蠱還要厲害?
“簡單一點來說,中了這子母蠱之後,若是母蠱死了,子蠱一定會死,也就是說,若是夏鳶魂飛魄散,伯父伯母一定會死,可是,若是伯父伯母死了,夏鳶依舊能夠好好活著。”聽到鳳曦這麼說,我不禁覺得背脊發寒,難道,我們真的就不能拿夏鳶怎麼樣了嗎?
“你剛才喊我們什麼?!”秦箏的母親微微挑眉,看著秦箏問道。
“媽~”秦箏又喊了一遍,我能夠清晰地看到秦箏母親的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喊我?我隻有寧寧一個女兒,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秦箏母親定定地看著秦箏,一字一句問道。
“是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並不認識你啊!”秦箏父親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秦箏問道,叫我就現在秦箏身邊,秦箏父親隨即向我問道,“暖暖,她是誰,怎麼亂喊人啊?”
我剛要回答秦箏父親的話,隻見夏鳶衝著他微微一笑,“爸,她是秦箏,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前些日子受到刺激腦子出了點問題,見人就喜歡亂喊。爸,媽,你們不要放在心上,秦箏其實也很可憐。”
“原來是寧寧的同學啊,暖暖,你們快過來一起吃飯吧。”秦箏父親示意我帶著秦箏他們一起過去吃飯。我想拉著秦箏一塊過去,可是,秦箏就像是腳下生了根一般,不管我怎麼用力,都拉不動她。
秦箏母親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向秦箏走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長得這麼漂亮,竟然腦子有問題,哎,孩子,你要是不嫌棄,就給我做幹女兒吧。”秦箏母親拉著秦箏的手,不知不覺眼淚已經溢出了眼角。
“伯母,小箏箏腦子沒有問題!”見大家都誤以為秦箏腦子有問題,江澈急忙上前為她辯解道。江澈似乎是想要對秦箏說些什麼,隻是,當他看到秦箏眼中鋪天蓋地的憂傷,識趣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