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臉,就像是一張餅一樣貼在自己的胸前會是什麼樣?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會有人在死後變成這個模樣。
陳潔的死,無疑讓整個學校陷入了更濃重的陰霾,本來學校鬧鬼的事情就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現在更是甚囂塵上。隻是因為學校大力壓製,我們學校連續有人死亡的事情才沒有被報道出來。
陳潔的死弄得我們班裏的人人心惶惶的,尤其是那天班會上身上被濺上血的那幾個同學,更是恐懼到了極點,生怕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自己。
“你們有沒有見到薑鈺?她都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我們班裏的人都陷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是以,對於班長秦歌的話許久才有人反應過來。
“是啊,薑鈺確實好幾天都沒有來上課了。”鳳曦環視了一周,看著秦歌說道。“班長,你沒有打薑鈺的電話問問嗎?”
“打了”秦歌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可是,沒有人接聽。”
聽到秦歌的話,我們班裏的同學臉上更是凝重,有個膽小的男生身子還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薑鈺,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膽小男頗為膽怯地環視了一周,接著說道,“我記得開班會的那天,薑鈺和陳潔站在一起,薑鈺身上也被濺上了血!陳潔都已經死了,會不會薑鈺也已經”
“糟了!”聽到膽小男這麼說,秦歌急忙說道,“我們快去薑鈺租的房子看看!”說著,秦歌就率先走了出去。見班長秦歌要去薑鈺家,我們班裏的人也急忙跟著走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鳳曦,她眼中滿是凝重,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到鳳曦這個模樣,我心裏盡是不安,薑鈺,你千萬不要出事!
“暖暖,鳳曦,你們這是要去哪啊?”我們剛走了一小會,就遇到了迎麵走來的秦箏,我看了秦箏一眼,壓低聲音看著她說道,“秦箏,我們要去薑鈺家裏,她都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電話也打不通。”
聽到我這麼說,秦箏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暖暖,我跟你們一起去。”
“小箏箏,你要去哪?我也要一起去!”秦箏剛剛說完,江澈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經曆了她父母死亡的那叫事情,秦箏雖然不再對江澈橫眉冷對,但是,他對江澈依舊算不上多麼熱情,甚至還有些愛理不理的。不過,江澈就是有百折不撓的頑強精神,不管秦箏對他如何冷淡,都無法澆滅他的一腔熱情。
“不需要!”秦箏淡淡掃了江澈一眼說道。
江澈絲毫沒有手上的自覺,他笑嘻嘻地看著秦箏說道,“我知道,你們女生最是口是心非,你說不需要,那就一定是需要!所以,我必須和你一起去!”
“真是腦子有問題!”秦箏小聲叨念了一句,懶得再理會江澈,倒是江澈一臉的興奮,屁顛屁顛地跟在了秦箏的身後。
“秦箏,你對江澈是不是太殘忍了,你看,他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那樣對他呢!”我為江澈抱不平道。
“就是啊,也就是江澈脾氣比較好,要是我是江澈,秦箏,我一定會把你揍扁的!”鳳曦也是頗為正義地看著秦箏說道。
“你們是不知道,江澈這人有多討厭,整天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秦箏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倒是不知道他有多麼討厭,我們隻知道,江澈對你一片真情!”鳳曦曖昧地衝著秦箏一笑,隨即文縐縐地來了這麼一句,“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鳳曦,你什麼時候學會背詩了?”對於鳳曦忽然蹦出的文藝細胞我一時有些難以適應,是以,我忍不住出口問道。
“暖暖,其實,我不僅會背詩,我還會做詩。”鳳曦衝我拋了一個媚眼,隨即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我今天詩興大發,要不,我為你做一首?”
“天上一顆星星,好美的一顆星星,和你的眼睛一樣美”我還未曾來得及製止,鳳曦就已經含情脈脈地對著我做起詩來。
“鳳曦,你這是想要惡心死我麼?”我抱著肚子狂吐,邊吐邊向秦箏抗議道。
“是啊,我午飯和晚飯都不想吃了。”秦箏也作嘔吐狀,看著我和鳳曦說道。
“暖暖,秦箏,你們是不是不懂詩啊?”夏天走到我和秦箏麵前頗為無奈地說道,“你們肯定是不懂詩的,小曦這首詩做得這麼好,你們都不能欣賞,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們看,這眼睛和星星,比喻多麼恰當,對仗多麼工整,看來,果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吟詩做賦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