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承認你懷了我的孩子呢!就算是你喜歡的人事顧教授,你也不能不承認我們之間的感情啊!”張遠航一臉的受傷,此時他的神情看上去,頗有些潸然欲泣的意味。
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和張遠航之間有什麼感情啊!
看著顧長風越來越黑的俊臉,我知道這一次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捉住顧長風的手,頗為無奈地解釋道,“顧長風,你不要聽張遠航胡說八道,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更不可能懷上他的孩子!”
“暖暖,我們之間都已經內個內個了,怎麼可能會什麼都沒有啊?”張遠航雙眸圓瞪,不敢置信地看著我說道。
“哪個哪個啊?”我的眼睛也瞪得又圓又大,一瞬不瞬地看著張遠航問道。張遠航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白癡,他說這話弄得好像我和他之間,真的有過一腿似的。
“風暖暖,你還真是不要臉,你都已經懷了學長的孩子了,還想勾搭顧教授!風暖暖,和你一個學院,我都為你感到丟人!”吳雨欣站在我麵前,義憤填膺地對著我吼道,我本來就已經夠討厭吳雨欣的了,現在她又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給拍飛,當然,在把她拍飛之前,先要狠狠地罵上她一頓。隻是,我還未來得及張開嘴罵吳雨欣,我竟然看到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而且,還從他的肚子裏麵掏出了一團白裏帶紅的東西,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那抹笑,是那般的僵硬,就像是,雕刻在臉上一般。
雕刻在臉上?!
我驀地打了個激靈,這個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誰?看他的裝扮,應該是秦朝的兵士,我不由自主地環視了一圈烏壓壓的兵馬俑,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極不好的預感,秦始皇陵中的兵馬俑,不是陶鑄的,而是以真人的血肉鑄成!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傻乎乎地願意把自己的血肉之軀鑄成陶俑,這些兩千多年前被鑄成秦陵兵馬俑的兵士,定然是心懷怨恨的,千年的怨恨,加上這不見天日的囚禁,他們的力量,定然是無法估量的強大,縱然這秦始皇陵之中沒有暗器毒氣,被這些冤魂攻擊,也沒有人可以全身而退。
夜明珠的光芒,照耀在那個男人的臉上,我能夠清晰地看到他手中拿的血淋淋白乎乎的東西是一團腸子,確切地說,是他肚子裏的腸子,看到他拿著那團腸子在吳雨欣頭頂晃來晃去,我胃中翻湧,哇地一聲就吐了出來。
看到我吐了,吳雨欣不可遏製地大笑了起來,她指著我,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風暖暖,你都有害喜的症狀了,還不承認懷了學長的孩子,你真是不要臉!”
此時,隻有吳雨欣一個人是背對著那一排排的兵馬俑的,我們剩下的人,都能夠清晰地看到對麵發生的一切,自然也能夠看清楚,那個詭異的男人拿著一團腸子在吳雨欣的頭頂晃來晃去,時間,刹那靜止,所有的兵馬俑都不再移動,也沒有新的兵馬俑從地底下再莫名其妙地鑽出來,所有的人包括所有的兵馬俑都在靜靜地凝視著那個詭異的男人手上做著的莫名其妙的動作。
吳雨欣見沒有人說話,而是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她以為是大家都認同了她的說法,心下更是得意,唇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風暖暖,你沒話說了是不是?”
“吳雨欣”我努力想要讓我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一些,可是,我的嘴唇,卻是止不住地打顫,我聲音顫抖著,斷斷續續地看著吳雨欣說道,“吳雨欣,你,你看看你的,看看你的頭頂”
誰都不知道這秦陵兵馬俑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所以,沒有人敢貿然出手,就連顧長風,也隻是在靜觀其變。其實,到現在為止,這裏麵的兵馬俑還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若是我們率先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頭頂怎麼了?風暖暖,你不要裝神弄鬼的好不好!”吳雨欣給了我一記大大的白眼,隨即,她便緩緩地抬起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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