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暖暖,我不可以放棄自己,難道你就可以放棄自己麼?”沈顏別過臉去,不願意再看我,“風暖暖,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來這裏,簡直就是送死!”
“沈顏,如果,我們兩個人隻能有一個人活下去,那麼,我希望那個人是你。”我微微扯唇,看著沈顏輕笑道,“所以沈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風暖暖,你真是一個傻瓜!”沈顏看著我,眸光一點一點變得晶瑩濕潤。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彼此,不用多少語言,所有的真心關懷,就能夠深入彼此的骨髓。
“真是姐妹情深啊!”一個沙啞到極致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男人,驀然轉身,一張戴著猙獰的麵具的臉映入我的眸中,看著那張猙獰的麵具,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個男人絕非善類,一聽他的聲音,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隻是,出乎意料的是,我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會有同夥的,未曾料到,這裏就隻有他一個人。
“我現在已經來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沈顏了?”
“那是自然!”那個男人拖著長長的尾音,沙啞的聲音聽起來一條條惡心巴拉的蟲子從身上爬過,簡直就惡心到了極點,“隻要你把血玉手鐲交出來,再把你身上所有的血都給我,我就放她離開!”
“不要!暖暖,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要你為我做這些!”沈顏拚命掙紮,她對著我焦急地大聲吼道。
我沒有看沈顏,而是鄭重地對著那個男人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先放了沈顏!”
“你先把血玉手鐲交出來!”那個男人確實固執的緊,他伸出手,上前一步,“風暖暖,你先把血玉手鐲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隔斷沈顏的喉嚨!”
“不!暖暖!不要把血玉手鐲給他!你就算是把血玉手鐲給了他,他也不會放過我!”沈顏話音剛落,她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沈顏微微張開小嘴,她焦急地看著我,還想跟我說些什麼,隻是,她還未曾說出口,臉上又被打了重重一巴掌,鮮紅的血液,順著沈顏的唇角流下,如同一條小溪蜿蜒開來,說不出的豔麗淒迷。
“不要再打她了!”看到沈顏唇角的那一抹鮮紅,我瞳孔驟然緊縮,沈顏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此時幾乎已經分辨不出最初的模樣,“血玉手鐲就在我的左手腕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看不到它,也碰不到它,不過,在碰到鬼物的時候它就能夠發出紅光。放了沈顏,我願意留下來,隻要我留下來,你就一定能夠得到血玉手鐲!”
那個男人死死地盯著我,似乎是在思量我話語的準確性,許久,他變魔術似地從身後拿出一把刀子,把刀子遞到了我麵前,“把你的血放到這個碗裏!”
他放在我麵前的那個碗很大很大,是我們平時去飯店吃水煮魚的時候用的那種大湯碗,我要是把這個湯碗拉麵放滿血,我一定會血液流盡而死。我抬起臉,深深地看了一眼被吊在房梁上的沈顏,此時此刻,我心中沒有懼怕,隻是想著,我最好的朋友沈顏能夠活下去。
“不!”看到我拿著那把刀子一點點向我的手腕割去,沈顏淒厲地大叫起來,她眸光絲絲成血,急得幾乎要爆裂,我衝著她微微一笑,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想用笑容告訴沈顏,我一點都不懼怕死亡。
我害怕針,也害怕刀這種尖銳的東西,所以,當我拿著這把刀割向我的手腕的時候,我別過了臉,不敢多看,我一咬牙,心一橫就狠狠地把手中的刀向我的手腕割去。
疼
刀劃破手腕的感覺,生疼,我的血,真的很香很香,它流出來的時候,不是那種熟悉的血腥氣,而是泛著一種我說不出的香味,像是牡丹,又有點像是玫瑰,我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花的香氣,隻是覺得很香很香罷了。
“神的血液,果真是與眾不同的!”那個男人的眸中,綻放出一抹說不出的光芒,他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的手腕,似乎是要在我的手腕上盯出一個洞來,看到他那帶著一絲嗜血的眸光,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那副模樣,讓我忍不住想起了美國大片中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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