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曦,你以為每個人的思想都和你一樣不純潔啊!”我給了鳳曦一記鄙夷的眼神,一屁股坐到副駕駛座上,頗為莫測高深地說了一句,“或許,張遠航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壞。”
“風暖暖,你腦袋又抽筋了是不是!張遠航那畜生就是一***殺人魔,你怎麼能夠為他說話!”情況逆轉,剛才還是我在鄙視鳳曦,現在就變成了我被鳳曦鄙視,鳳曦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暖暖,你該不會是被張遠航洗腦了吧?還是還是你被鬼上身了啊?”
鳳曦隻顧著跟我瞎扯,差一點把車子開撞到路邊的垃圾桶上麵,她猛地踩了刹車,才避免了這蘭博基尼和那垃圾桶進行親密接觸,但這一個小插曲,也把我嚇得不輕,我今晚沒有被張遠航嚇出心髒病來,但是我有一種預感,我遲早會被鳳曦嚇出心髒病。
“鳳曦,你還是專心開車吧!你喜歡鑽垃圾桶,我可沒有鑽垃圾桶的特別嗜好!”說完這話,我似乎覺得有一道視線一直在盯著我看,不同於方才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道視線,竟然讓我覺得心裏酸酸的,很是難受。猛地轉身,我發現張遠航正站在我們車子後麵的不遠處,現在我們已經到了公路上,路燈還算是比較亮,我能夠清晰地看到車子後麵的一切,此時,張遠航不顧公路上的車水馬龍,他孤零零地站在公路中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和鳳曦現在所處的那輛蘭博基尼,他的眸中,淡去了那一抹血紅,看上去清明溫和了許多,但是那眸底的根深蒂固的落寞,卻是怎麼都無法消除。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張遠航很可憐。
我急忙轉過頭來,對我的這種想法狠狠地鄙視了一番,張遠航這種心理扭曲的***,殺人就像是拔蘿卜,況且上一次,他還妄圖把我給強女幹了,他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可憐!
好疼
莫名其妙的,我的肚子就不可遏製地疼了起來,我死死地捂著我的肚子,身子幾乎蜷縮成了一團,我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大腦,也是昏昏沉沉的,最後,我就連想要捂住我的肚子都使不出力氣,我伸出手,努力地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是,我能夠抓住的,隻有鋪天蓋地的黑暗。
“暖暖,暖暖”鳳曦焦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想要回應她,但是,我的眼皮真的很重很重,嘴巴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粘住了一般,什麼都說不出口,最終,無邊無際的黑暗,將我徹底吞噬。
我來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我茫然四顧,發現我竟然是處在一個古代的戰場裏麵,我的周圍,毫無預兆地射出無數流箭,這流箭就像是密密麻麻的一張網,將我緊緊地包圍在其中,我怎麼都逃不出去。
我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幹,顧長風還沒有回來,我還沒有再好好看上他一眼,我怎麼能夠就這樣死去!想到這裏,我一邊閃躲著這如同蝗蟲一般的流箭,一般拚命往前跑,一支流箭徑直射向我的眉心,那支流箭,速度快得驚人,夾雜著呼嘯的風聲,我想躲,但是我心裏清楚,我是躲不過的。終究,我隻能無奈地看著那支流箭徑直地穿透了我的眉心。
沒有疼痛,沒有流血,沒有絲毫的昏眩之感,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一支又一支的流箭從我的身體的各個部位的穿過,而我卻,毫發無損。
心裏,不禁有些恐慌,甚至,比起初我發現自己站在了流箭之中還要恐慌,為什麼流箭穿透我的身體我竟然會安然無恙,莫非,我已經死了?現在,處於流箭中央的我,不過是一縷魂魄?
不對,我不可能已經死了,我隻有六魄,若是我死了的話,一定會魂飛魄散,魂魄絕對無法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遊蕩,莫非,這隻是我的夢境?夢境之中的我,銅頭鐵臂,刀槍不入?
我正想得入神,一陣悠揚的琴聲在我身後響起,徹底打斷了我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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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06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