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癡如醉,如醉如狂,我和顧長風,就像是一雙饑餓了一冬的猛獸,此時此刻,隻想把對方狠狠地喂飽,至於這身上散了架的疼痛,也不再那麼清晰了。
“暖暖,以後不許穿低胸晚禮服!”激情過後,顧長風緊緊地將我擁在懷中,忽然就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聽到他這麼說,我瞬間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啊,我昨天下午不就是穿了一件低胸晚禮服去參加宴會了麼,再說了,我穿的禮服,已經是小尺度的了!以前我參加一些頒獎盛典的時候,很多女演員都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料都給漏出來,當然,我一直都很保守,幾乎不會去穿暴露的衣服。“你的身子,隻能給我一個人看!”
聽著顧長風這麼說,我瞬間無語,忽然,我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上官寶兒,陪在顧長風身邊四年的上官寶兒,心中微微有些苦澀,我無比酸澀地看著顧長風說道,“你還好意思這麼說我,你的身子,又豈是給我一個人看的!”
“風暖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顧長風轉過臉,灼灼的視線如同x光一樣從我的臉上掃過,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知道,有些話不應該說,說出來隻會傷人傷己,但我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酸意,沒好氣地對著顧長風說道,“什麼意思?顧長風,上官寶兒陪在你身邊四年,我就不相信你沒有跟她上過床!我更不相信,你會連碰都沒有碰過她!”
“暖暖,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對上官寶兒根本就不感興趣!”顧長風頓了一下,接著無比認真地看著我說道,“上官寶兒是父君強塞給我的女人,我絕不會碰她!暖暖,自始至終,我的心裏就隻有你,我隻願與你白頭偕老!”
我相信顧長風,但是想到在宴會廳上官寶兒熟練地為他處理傷口而他卻異常習慣的模樣,我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可是顧長風,你好像已經習慣了上官寶兒在你身邊呢!有些時候,你或許自己感覺不到,但是心裏卻已經住下了某個人的影!顧長風,你有沒有想過,這四年來,你對上官寶兒其實並非真的無情,隻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
“風暖暖,你這是什麼謬論!我自己的心,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麼!”顧長風眸中帶著一絲誠摯的懇切,“暖暖,若不是為了穩住父君,上官寶兒那樣的女人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你若是再不相信我的心,信不信我現在就再非禮你一次!”
說著,顧長風就向我身上撲來。
“我信!我信!顧長風,我一直都信你!”我怕再次被顧長風給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急忙這麼說道。
“暖暖,對不起,我還是不夠強大,保護不了你和我們的兒子。”顧長風的臉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幾不可見的哽咽,“暖暖,給我時間,我一定會帶你和兒子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一家三口,再不分開!”
“顧長風,我信你!”我輕柔地撫摸著顧長風的俊臉,在我麵前,顧長風總是一副堅不可摧的模樣,但是我心裏清楚,他堅強的外表下麵也會有脆弱的一麵,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誰真的是堅硬如鐵的。“顧長風,讓我與你並肩作戰,一起克服所有的困難,可好?”
顧長風沒有說話,而是猛地打橫把我給抱了起來。他這樣抱我,我的條件性反射就是顧長風又要占我的便宜,我一邊掙紮著想要從顧長風懷裏下來,一邊對著顧長風抗議道,“顧長風,你快點放我下來!我都已經說了相信你了,你怎麼還可以這麼非禮我!”
“暖暖,我何時說是要非禮你了?”顧長風好整以暇地打量著我笑道。
顧長風沒有想要非禮我?!難不成是我想歪了?!想到自己的思想竟然這麼的猥瑣,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想著該在顧長風麵前說些什麼挽回些我那純潔高尚的形象,我就聽到顧長風幽幽的在我耳邊說道,“暖暖,我沒有想要非禮你,我隻是我隻是想要給你洗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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