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官寶兒優雅的背影,我心中也泛起了微微的苦澀,她要去顧長風的房間給顧長風拿衣服?她竟然可以自由進出顧長風的房間!也是,她是顧長風的未婚妻,如何不能自由進出顧長風的房間呢!
“風小姐,魔君大人要見你!”來不及多想,一位帶著古銅麵具的男子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魔君顧曜見我做什麼?
微微愣了一下,我還是跟著那人向前麵走去。
雖然我不知道魔君顧曜究竟要見我做什麼,但我還是乖巧地跟著去了,因為我心裏清楚,不管我願不願意去,隻要是魔君要見我,我根本就抗拒不得,與其被人押著過去,還不如驕傲地走過去。
“魔君大人,風小姐過來了。”那戴著古銅麵具的男子聲音甚是沙啞,就像是他的喉嚨被火燒過一般。
九曲十八彎,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究竟被帶到了什麼地方,我現在所處的地方,黑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我根本就感受不到魔君顧曜究竟在什麼地方。
“重火,你先退下吧。”清冷的聲音,從我的正前方傳來,我猛地抬頭,前麵雖然依舊是漆黑一片,但魔君那紅色的眸紅色的發,卻在這一片暗黑之中散發出了幽幽的紅芒。
“見了魔君大人還不跪下!”有人不滿地在我身後說道,當然,我沒有絲毫要給魔君顧曜下跪的意思,我討厭他還來不及,怎願在他麵前屈膝!隻是,這一切都是由不得我的,我隻覺得有人重重地踢了我的膝蓋一腳,我身子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
“顧曜,你找我做什麼?”我討厭他,不想恭恭敬敬地稱呼他為魔君,而是直接沒好氣地喊了他的名字。
“顧曜?顧曜是誰?”魔君似乎是陷入了沉思,隨即他的聲音又暴虐地響起,“告訴本座,顧曜究竟是誰?!”
這魔君有精神分裂症是不是?顧曜明明就是他的名字,他怎麼會連顧曜是誰都不知道?莫不是,這一千多年的漫長時光,真的衝淡了他曾經的記憶?
若是他連自己的名字都給忘了,他可還會記得千年前與他愛恨糾纏的那兩個女人,安陵溪和蘇含煙?
“顧曜,你果真是老糊塗了,你竟然連你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我抬起臉,看著自己前方不遠處的紅芒,雲淡風輕地說道。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本座老糊塗了?!”魔君顧曜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狂暴地憤怒,他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他伸出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風暖暖,你如此不識好歹,信不信本座現在就殺了你!”
“顧曜,你殺了我吧,反正你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反正被魔君掐住了脖子,我也沒有打算能夠活下來,還不如在死之前逞一下英雄,最起碼那樣心裏會比較暢快。
出乎意料的是,魔君沒有扭斷我的脖子,而是狠狠地把我給甩了出去,雖然身體摔得散了架一般的疼,但是最起碼要比被扭斷脖子這樣的結局好上許多。
“風暖暖,本座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做阿淵的女人,否則,本座會有千百種方法令你生不如死!”魔君話音剛落,我隻覺得有一股巨大的衝力就托起了我的身子,隨即,我的身子就被從這個房間裏麵給扔了出去。
屁股差一點就被摔成了好幾瓣,暖暖的陽光照耀在我的臉上,驟然的明亮,讓我不禁有些不大適應,揉了揉我的屁股,我就打算從地上站起身來,隻是這屁股實在是疼得厲害,我努力了一下,竟然沒有站起身來。
忽然,我發現一雙手出現在了麵前,抬起臉,不期然剛好對上顧淵邪魅飛揚的鳳眼,此時,他的臉上早就沒有了今天一大早的時候的頹喪落寞,而是一派的神采飛揚,如果我沒有看錯,他的眸中,隱匿這些許的擔憂。
“顧淵,你怎麼會在這裏?”我現在自己起不了身,也沒打算跟顧淵客氣,伸出手,就拉住了顧淵的手,顧淵微微使力,就把我給拉了起來,他身體前傾,唇幾乎欺到了我的唇上。我不想和顧淵有這般親密的接觸,急忙別開了臉,顧淵也沒有生氣,隻是往我的臉上又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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