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寶兒瘦小的憔悴的身影,我心中不禁升起幾分不忍,畢竟,上官寶兒是真心地喜歡著顧長風的,顧長風剛才對她所說的話,的確是有些殘忍。
“顧長風,你剛才對上官寶兒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啊?”我咬了一口糖醋魚,看著顧長風說道。
“暖暖,若是我對上官寶兒不過分,那麼,就隻能對你殘忍。”顧長風放下手中的筷子,輕柔地將我擁進懷中,“暖暖,我可以對全天下的女人殘忍,卻唯獨做不到傷害你!”
暖暖,我可以對全天下的女人殘忍,卻唯獨做不到傷害你!
顧長風的身上,微微有些涼,可是這一刻,卻有一股暖流,從我的心髒,流遍了我的整個身體,顧長風,你對我真好,能夠得到你的愛,是我風暖暖此生最大的福氣。
我知道,顧長風一直在籌劃著些什麼,因為他一直很忙很忙,我想要幫他的忙,為他分憂解難,但是我的這點力量,根本就幫不了他什麼。所以現在我能做的,就是在他的背後默默地支持他,信任他,給他心靈上的慰藉,不去給他添亂。
晚宴開始還早,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麵著實無聊,是以,我就打算去外麵逛逛,出去透透氣,怎麼都比被在屋子裏悶得半死要好上一些。
原本,魔君還是派了不少的魔界的侍衛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但是今天他不知道究竟抽了什麼瘋,自從把我從他的房間扔出去之後,就沒有再派人來監視我。或許,是今天他的壽宴要準備很多東西,魔君宮人手不夠,抽不出監視我的人手來了吧。
漫無目的地在魔君宮裏麵晃悠了一陣子,我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有些熟悉,不期然,眸中浮現出了安陵溪那張傾世無雙的臉,以及那無邊無際的杏花白,我驟然想起,我夢中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現在站的這間屋子後麵,是一條清澈的小河,沿著這條小河走上半個小時左右,就是以前安陵溪最喜歡去的那片杏花林,也是在那片杏花林中,她第一次與魔君相遇,還未魔君顧曜解了身上的媚、毒,隻是可惜,魔君顧曜一直以為為他解除媚毒的人是蘇含煙。
鬼使神差的,我的雙腳就向那間屋子後麵邁去,我沒有記錯,待我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果真看到了一大片的杏花林。
此時,天氣已經很涼,按理說,杏花早就已經凋落,可是,這魔君宮中杏花林的杏花卻是開得正好,天地之間的杏花,大多是粉白兩色,但這魔君宮中的杏花林中的杏花,卻是純粹的凝白,就像是安陵溪那張凝白如玉的小臉,純粹得沒有絲毫的瑕疵。
走了沒多久,我就看到有一個紅發黑衣的人站在一棵杏花樹下,我知道那人是魔君顧曜,畢竟,這個世上,除了魔君顧曜,沒有人可以把一身的黑衣穿的如此的邪肆張揚,淩駕於人。他此時背對著我,杏花簌簌落在他的肩頭,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我能夠感受到,此時他心中憂傷到了極點。看著魔君顧曜落寞的背影,我心中忽而疑惑,顧曜啊顧曜,你這般黯然神傷,究竟是為了安陵溪,還是那個叫做蘇含煙的女子?
顯然,魔君顧曜太過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裏麵,並沒有注意到我,我也不想被他注意到,急忙轉身,就尋了條岔路繼續往前走去。這條小岔路,我也很是熟悉,因為這條岔路的盡頭,便是安陵溪最喜歡去的那間小木屋,她喜歡在那間小木屋裏麵製作凝聚了她身上靈氣以及加入了她特製的藥物的杏花酥,她在製作杏花酥的時候,是那麼的認真,可是魔君,卻是絲毫都感受不到她的深情與美好,他的心裏,隻有那個叫做蘇含煙的女子。
而蘇含煙,並不愛他。
可他卻因為蘇含煙心靈扭曲,甚至不願意讓他的兒子去真心愛一個女人,生生要把我和顧長風拆散。
推開麵前的木門,我原本以為這小木屋裏麵會是布滿了塵土,可未曾料到,裏麵卻是幹淨如新,一塵不染,更為令人吃驚的是,廚房裏的灶竟然尚有餘溫,我從廚房裏麵走出來,卻見桌子上擺著一盤做工精致的杏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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