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爵親,還不如被豬啃呢!
看著他的薄唇快要貼到我唇上的時候,我腦海中登時就出現了這麼一句話,我臉未動,看著上官爵似笑非笑,“想要拔掉我身上的刺,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罷,我猛地一抬膝蓋,就狠狠地向上官爵的雙腿之間頂去,上官爵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用這麼一招,沒有防備,被我頂了個正著,登時就疼得他臉都扭曲得變了形。
對於上官爵的咬牙切齒一臉痛苦,我心裏甚是開懷,這個上官爵,總是想著要占我的便宜,但是我風暖暖的便宜也不是別人想占就能占的!
“風暖暖,你想要我斷子絕孫是不是?”上官爵眸中夾雜著狂風暴雨的陰霾,“風暖暖,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上官爵,你這樣的人斷子絕孫還算是輕的!”我毫不客氣地回擊上官爵道,“況且,我向來惡毒,你若是不想死在我的惡毒之下,你最好去請求顧曜解除婚約!否則,你以後連哭都哭不出來!”若是上官爵非要逼著我嫁給他,我心裏不好過,我也絕不會讓他好過!我們就在一起,相互折磨好了!
“風暖暖,你休想!我就算是親手毀了你,也絕不會放開你!”上官爵的承受能力還算是不錯,被我狠狠地頂了那麼一下,他竟然這麼快就緩和過來了,他不懷好意地盯著我的胸前,“風暖暖,你剛才對我張牙舞爪,我很不開心,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付你才好呢?”
“風小姐,魔君大人有請!”我正在想著要不要再狠狠地給上官爵一下,那仿佛被火燒過的嘶啞的聲音就在我身後響起,我轉身,原來是那個戴著古銅麵具的神秘男人——重火。
“顧曜他找我做什麼?”是問杏花酥的事情麼?
那我究竟要不要把安陵溪回來過的事情告訴他啊?魔君這麼***,要是知道安陵溪回來過,他會不會直接把安陵溪的意念給強行召集起來,然後再毀滅啊?
想到魔君那雙充滿了毀滅性的眸,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風小姐,請!”重火惜字如金,不管我問他什麼,一路上他都是保持緘默,我覺得無趣,也就懶得再問了。
原本上官爵是想要跟著我一塊去見魔君的,但是重火卻把他給攔下了,因為魔君指明了隻見我一個人,重火對魔君赤誠一片,自然不會讓上官爵跟著一塊去。上官爵看著我,眸中有著些許的擔憂,那副模樣,仿佛他還關心著我,我直覺好笑,是不是上官爵隻要見了我們身邊還有別人,就喜歡對著我裝深情啊!
又是九曲十八彎,在我快要繞暈的時候,終於到了魔君的房間,我感受不到魔君現在站在什麼地方,隻是無端覺得周圍多了不少的壓迫感,呼吸都是有些困難。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既然是魔君找我來的,證明他是有話要問我,不用我說話,他就一定會先開口的。
“告訴笨嘴,杏花酥究竟是哪裏來的!”魔君的聲音冷得仿佛來自遙遠的十八層地獄,不用懷疑,他隨時都有可能忽然扭斷我的脖子,隻要我說的話讓他不開心。
“我在杏花林中遇到了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子,是她說讓我把這盒杏花酥帶給你的。”我並沒有直接說出做杏花酥之人是安陵溪,而是模棱兩可地說道。
“杏花林?”一陣森冷的風從我臉上吹過,皮膚都被吹的有些生疼,魔君那雙朱紅色的眸近在咫尺,我以為他會狠狠地扭斷我的脖子,未曾料到,他竟然隻是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風暖暖,你竟然敢騙本座!晚宴之前,本座一直在杏花林,根本就不曾看到過什麼女人!”
我今天就去杏花林了好不好,難不成我是男人?
當然,我不喜歡沒事找抽,我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隻是輕輕地撫著我被魔君打得生疼的臉,想著該怎麼躲過他的憤怒。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魔君黯然神傷的時候,還真是夠沉醉的,竟然連有人去過杏花林的事情都沒有覺察到,還這般的自以為是。
“滾!”一巴掌又狠狠地甩到了我的臉上,我的身子就徑直地被魔君給拍飛了出去。
身子重重地被摔在地上,我心中甚是無語,這個魔君顧曜更年期是不是,這大半夜的把我找到他房間去,就是為了甩我兩巴掌麼?我知道他想要問我杏花酥的事情,但顯然他脾氣實在是太暴躁了,根本就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
經過這幾次被魔君顧曜無辜甩耳光的事情,我還是決定以後離他這個更年期越遠越好,省得無辜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