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是怎麼個情況?
顧長風還是說他是秦墨,顯然,他是沒有恢複記憶的,可是,顧長風若是沒有恢複記憶,怎麼會這樣吻我的胸啊?這不科學啊,就算是他腦袋抽筋也不帶抽成這樣的啊?
難不成是因為我魅力太大,顧長風被我給迷得團團轉,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
嗯,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這種情況了。
和顧長風這般親密,我的大腦一片混亂,臉上熱得也像是著了火一般,我真的是太不爭氣了,都已經和顧長風做過多少次少兒不宜的事情了,被他這麼一親,我還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就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羞羞答答的少女,真丟人!我應該像是一隻母老虎一般將顧長風猛烈地撲倒,才符合我這彪悍的母老虎性格。
“嗯”顧長風伸出舌頭,帶著清透的涼意的舌尖,就向我的胸口舔去,沁涼而又舒適的感覺,在我的胸口一點點蔓延開來,令我忍不住輕吟出聲。
聽到我發出的那曖昧的聲音,我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風暖暖,你就這點出息,不就是舔幾下胸口嗎,你亂叫什麼!還不到春天呢,發什麼情!
顧長風的臉依舊埋在我的胸前,我見他並沒有聽到我剛才發出的羞人的聲音,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隻是我這兩天真沒看出來,失去記憶後的顧長風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想不到色起來竟然這般的這般的***!
額,就差上下其手了
我想著,顧長風這麼對我,他占了我不少的便宜,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他占我的便宜了,我怎麼著也是要占他點便宜的。想到這裏,我伸出手,就抱住了他,手,從他的襯衣下麵滑入他的腰間,還在他的腰上占了他點便宜。
嗯,這樣還是我吃虧,他親了我的胸那麼久,我就算是再捏他的腰半天,也沒有把便宜給占回來。
捏,我繼續捏
“風暖暖,你這個女人你在做什麼!”顧長風從我的胸前抬起臉,他的臉色陰沉得嚇人,但是聲音卻帶著磁性的沙啞,好聽得有些過分。
如同蠱惑。
顧長風這副模樣,就好像我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似的,可是事實是他占我的便宜比較多。顧長風這麼不講理,還對我這麼凶,我心中氣惱,沒好氣地對著他吼道,“秦墨,應該是我問你在做什麼才對!你有事沒事的,在我的胸前親來親去做什麼?女人的胸是你能隨便親的麼?!哼,還好意思問我我在做什麼,你占我便宜,我當然也能占回來,要不然我豈不是太吃虧了!”
“你說什麼?我在占你便宜?”仿佛我說了一個什麼天大的笑話,顧長風看著我冷笑出聲,“風暖暖,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什麼占你便宜,你放心,就算是你倒貼給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被顧長風給說的這麼不值一文我也來了脾氣,“秦墨,你這什麼人啊,做了***還要立牌坊,難不成剛才在我胸前親來親去的是豬啊!秦墨,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我由衷地鄙視你!”
“在你胸前親來親去?”顧長風依舊是保持著方才冷笑的模樣,他冷笑起來,真的是欠扁到了極致,我真想一巴掌把他那張扭曲的俊臉給拍飛。顧長風說了這話之後,便一直陷入了沉默,我以為他是理虧了,我輕哼一聲,“秦墨,理虧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我風暖暖不是別人想非禮就能非禮的,今天你非禮了我,終有一天,我會十倍地非禮回來!“
“風暖暖,我沒有理虧。”顧長風收起唇角的笑,眸光清幽如同寒星,“風暖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親你了?就你這副身板,脫光衣服站在我麵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又豈會非禮你!風暖暖,你還真夠自作多情的!”
我自作多情?!
難不成剛才我看到顧長風趴在我的胸前親來親去,是我的幻覺啊?!
我正要反擊,就聽到顧長風波瀾不驚地說道,“風暖暖,剛才我是在為你療傷,你想到哪裏去了!”
烏壓壓的一片烏鴉從我的頭頂飛過,我心中淩亂,是啊,我究竟想到哪裏去了,我胸口被那隻男鬼狠狠地抓了兩下,還挨了一掌,有什麼好非禮的啊,人家顧長風隻是在幫我療傷,我怎麼淨往這不健康的方向胡思亂想啊!風暖暖,你的思想還能夠再齷齪一些麼!
不對不對,顧長風為我療傷,他用舌頭舔我的傷口做什麼?給我傷口上藥什麼的,不是應該用手麼?難不成,他恢複法力了?
“秦墨,你恢複法力了是不是?”
“法力?什麼法力?”顧長風一臉的迷惘,“風暖暖,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你沒有恢複法力,怎麼能夠用用舌頭為我療傷啊?”以前的顧長風術法高強,他的舌頭,比最好的傷藥還要好用,所以我覺得,現在顧長風能夠用舌頭為我療傷,一定是恢複術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