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受死?休想!”唐寧握劍的手都有些顫抖,但是她的眉眼驕傲到了極點,她一臉的傲然,渾然天成的女王氣,“我隻要一息尚存,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你們平日裏隻總是玩弄女人,一定沒有嚐過這種小白臉的滋味吧?她就交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主子吩咐,把她玩得越慘越好!”李公公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阿寧公子,你說,若是右相看到你被人玩死的慘狀,會不會想要去殺了太後呢?應該不會吧,右相雖然喜歡你這樣的小白臉,但是一個小白臉,怎麼能夠比得上他的大好前程!不過,這一次,太後想要拉攏右相的心思是落空了!”
顯然,這假扮成李公公的這個男人所說的什麼主子,跟太後勢同水火,他這麼折磨唐寧,是希望右相和太後之間生出隔閡,不過,我總覺得,那所謂的主子,與唐寧之間也有仇,否則他直接一刀殺了唐寧便是,沒有必要讓這麼多男人折磨她。
聽到李公公這麼說,剩下的幾個男人頓時興奮了起來,他們摩拳擦掌,神情猥瑣,一步步向唐寧走去,唐寧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但她還是攥緊了手中軟劍,毫不客氣地向其中一個男人的眉心刺去,隻是,她手中的軟劍剛剛刺出,另一個男人抬腿就狠狠地踢向了她的手腕,她手一抖,軟劍就掉在地上,唐寧想要去撿那軟劍,一個男人的臭腳狠狠地踹在她的胸口,她的身子,就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落在了地上。
“唐寧!”我心疼到了極致,恨不得代替唐寧承受這所有的苦楚,我撲到唐寧身旁,可我的身子隻是一個虛幻的影,縱然我擋在她前麵,那些男子的臭腳依舊毫不留情地踹在唐寧的身上。唐寧身上的血越來越多,她就像是一個碎裂的琉璃娃娃,她看上去已經那麼慘了,但是那些男人依舊不願意放過她。
其中一個男子猥瑣地笑著,做出餓狼撲食的模樣,就壓在了唐寧的身上,手,用力地捏著唐寧的臉,唐寧染滿鮮血的臉上盛滿了痛苦,但她緊咬著牙,硬是不讓自己***出聲。
那男子惡心的大手順著唐寧的小臉一點點下滑,在她柔白細膩的脖頸上微微停留,就向唐寧的胸前探去,用力一咬唇,她的膝蓋處猛地用力,就狠狠地頂向了那個男子的某個地方。唐寧雖然身受重傷,但是這一擊卻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那男子疼得呲牙咧嘴,他跳起來,使勁捂著自己那脆弱的地方,他一腳狠狠地踹在唐寧的臉上,不屑地唾了一句“臭***,竟然敢踢我,找死!”
唐寧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勢硬是壓了那男子一頭,她口中猛地吐出一口血水,身子看上去軟綿綿的,仿佛隨時都會睡過去,但她卻是一直硬撐著,眼睛睜得很大很大,我知道,她是害怕自己會昏睡過去,若是就那樣失去了意識,那些畜生,一定會肆意地折辱她!
剩下的幾個男子見唐寧這麼潑辣,他們對視了一眼,就一齊向唐寧身上撲去,當一個男子的手探向唐寧的胸口,淨事房的大門猛地被踹開,一身絳紫色長袍的男子,攜著一身的狂風暴雨就走進了淨事房。
那幾個男子還沉浸在非禮唐寧的暢快之中,隻覺得自己脖子一疼,腦袋就生生地被站在那一身絳紫色長袍身旁的一個男子給削了下來。
“太,太子”來人正是宗政天佑,李公公見到宗政天佑之後,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他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額上都出了血,“太子,奴才都是被逼的,是,是太後逼奴才這麼做的,太子饒命啊!”
“殺,無,赦!”此時的宗政天佑一點都不同於上一次我見他時他那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模樣,他的身上充滿了黑暗之氣,鳳眸之中,結滿了冰寒,隻消看他的眼睛一眼,整個人就會覺得如同墜入冰窟。
我以為,李公公已經是必死無疑,誰知,他竟然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如同一陣風一般衝到了唐寧身旁,而手中的匕首,則是狠狠地抵在了唐寧的胸口。
“太子殿下,您究竟是想要我死呢,還是想要這個小白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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