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夫人依舊是保持著鎮定,可是她的眼睛中散發出來的犀利,卻叫人完全忽略不了,這是從未在席夫人的嚴重發現的。
“夏小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沒關係,這張支票明白就好。”
夏星晴說完,便將支票塞到了席夫人的手心。
她隨即轉身,卻就看到了站在電梯口的那個人。
他們的距離很近,可是,卻又很遠。
夏星晴就這麼看著他朝著自己一步步的走來。
直到他來到自己麵前,抬手撫上了她的額,柔聲又帶著且急切的問道,“疼嗎?是不是很疼!”
疼嗎?
她問自己道。
好像,並不疼。
據說,人隻能感受到一處的疼痛,就像她的現在,她感受不到臉頰上火熱熱的感覺,也不覺得額頭上的傷口有多麼的疼,隻是自己的左胸口,卻悶的很。
就像一塊塊的大石頭一下下的落下的感覺。
讓她拚了命的想要躲開,可是不管怎麼躲,那大石頭都是穩穩當當的落在的她的心上。
夏星晴抬起手,很是嫻熟卻又很是陌生的將他的手拂開, “我覺得你應該關心施暴的人,畢竟被施暴的人不想再被記恨。”
說罷,夏星晴便在他身邊走過,擦肩的那瞬間,她的眼淚便在眼睛中落下。
席城斯伸手,卻沒有抓住她的手,就這麼麵無表情的和自己的母親對視著。
走進電梯,按下了樓層的夏星晴就這麼孤零零的倚靠在電梯的角落。
她記得,他說坐電梯一定要靠在角落,對她這種馬馬虎虎的女生來說,會相對之下安全一些。
她記得,他說受傷後一定要及時消毒和包紮傷口,否則會感染,會更受罪。
她記得,他說了很多話,那些她全部都記得。
隻是那些卻抵不過他對自己說的那句
剛剛夏星晴是有一絲猶豫的,在被欺負了之後,見到了那個自己心底深愛著的人的時候,她也想過,奮不顧身的就這麼撲到他的懷裏大哭一場。
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在乎一切。
可,她自己卻沒有辦法不在乎,不在乎他的感受。
既然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她又何必再去撥動兩個人的心弦。
這一次選擇參加婚禮,是她一次錯誤的決定,她的她以為,隻成了以為。
夏星晴狼狽的來到一層,便被守在電梯口的楚珂帶走,送回了公寓。
夏星晴什麼也沒有說,楚珂也什麼都沒有問。
就這麼安安穩穩的到達目的地,他停車,她下車。
就在楚珂準備啟動車子離開時,夏星晴轉過身來對著車窗內的他問道,“剛剛,你什麼感覺?”
楚珂微微一怔,抬眸看了她一眼,涼聲道,“跟你一樣!”
故意裝作不在乎一切,故意裝作自己不愛了,騙過了所有人,甚至騙過了那個人,卻還是沒能順帶連自己都給騙了!
“有沒有什麼隱蔽的可以盡情喝酒撒酒瘋的地方?”
“你不打算換衣服?”楚珂很是嫌棄的掃了一眼此刻夏星晴的模樣,很是懷疑的挑眉,表示,你真的準備要這幅樣子去喝酒嗎?
雖然,很符合情境,但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