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沫心佯裝一副很天真無害的輕輕歪頭,孩子般的笑道,“怎麼說?”
看到這幅模樣的夏沫心,對於夏星晴來說,還挺恍若隔世的,隻是,是她當年太天真,所以把所有人的都當成了孩子,有些人的麵孔是孩子,卻早已成熟的失去了最真靈魂。
“身份,你明知道手鏈是夏爺爺給我的,那條手鏈從小便是在我的手腕上陪著我長大,你奪走了那條手鏈所可以帶給擁有那條手鏈人的身份和地位;愛情,你一舉成功,不僅將我打入死牢,還完美破壞了我的愛情;席城斯,你不愛他,但為了你想得到的一切你義無反顧的搶走了他。”
這麼一條條的說出口,並且麵對這始作俑者就這麼說出口,夏星晴的心中就仿若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你拿真心對待的人,用你的真心狠狠的傷害了你,這酸爽,隻能說,信任過。
“現在的我,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沒有了一切,我實在是想不通,你還想在我身上拿走什麼?”她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人,似是要將她看通透一般。
人生如戲,全憑演技。
夏沫心可以走到這一步,演技自然早已經是爐火純青,畢竟也是混跡商場多年的人,而且還日常生活在席家,伴在席夫人的左右。
席夫人的手段,她就算是還沒有拿捏透徹,也應該是拈手即來了。
夏星晴並沒有順利的在她的眼睛裏麵看到什麼,看到的,隻是一如當年剛認識時候的夏沫心。
可是,可能嗎?她還是她?難道那麼多年,隻是自己蠢笨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嗎?這種認知,對自己來說,可真是打擊不小。
夏星晴抿了抿嘴,習慣性的將拿在手中的酒瓶放到了嘴邊,就這麼喝了一大口。
坐在她身邊的夏沫心看到她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果然,蠢兔子還是被她這個農夫等到了!守株待兔,最後贏得還是她這個農夫!
夏沫心在黑市買到的藥物的藥效還是很強的,很快夏星晴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眼前的東西卻已經模糊了起來。
夏沫心就這麼一點點的看著夏星晴暈睡過去,然後她便又倒了一杯酒在酒杯裏麵,然後又拿了一片藥,用酒瓶碾成沫放倒了酒杯,輕輕搖晃了幾下。
她起身將夏星晴扶到了包廂裏屋的床上,又把那瓶酒,拿進來給夏星晴喂到了嘴裏。
“星晴姐姐,我的好姐姐,這嗬,很抱歉,我還是不能付責任的說,這是你最後一次幫我,但是,你放心,以後你幫我的機會,絕對不會再多了,一定會很少,很少!”
她用手絹給夏星晴擦了擦嘴角的酒嘖,不禁輕笑出聲。
“姐姐啊,其實你挺聰明的,但是就是有時候智商愛下線,以後可千萬不要這樣了,畢竟,今天我要做的事,也是讓你和他有個美好的回憶!”雖然他並不會記得是你!
將夏星晴安置好,夏沫心又將放過藥的杯子和酒瓶全部都裝到了自己的手包裏麵,然後又開了幾瓶酒撒在了地上和桌子上,又拿到洗手間衝掉了一些。
造出一副喝過很多酒的樣子之後,她才拿起包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