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她的味道太好聞,太誘人。

是他記憶裏,是他夢中的味道,那般的蝕骨銷魂。

她是他戒不掉的毒藥,是他渡不了的劫,是他九死不悔的唯一摯愛。

不管未來如何,他都要纏著她,絕不放手。

她去哪裏,他就在哪裏。

她生,他生;她死,他陪她死,再也不離開。

他深深的被她迷惑了,“秦蘇,我的秦蘇……”他赤裸著身子,手掌落在她腰間,笑的酣暢而痞氣。

下一刻,顧靳衍一把撕碎秦蘇礙事的衣服,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她唇上。

“秦蘇,我愛你,愛你如命。”嘴裏不停的呢喃,顧靳衍迫不及待的吞噬她的美好,隻覺得越發燥熱癲狂。

他所有的熱和愛都留在了她身上。

隻有她,才能激起他的鬥誌,激起他的欲望。

酒精的催化,情難自禁,他再也控製不住,深深的沉了下去。

那片溫暖的地方。

“啊。”“顧靳衍,你混蛋,停下,我叫你停下!”秦蘇猛地被痛醒,聽著耳邊男人粗重駭人的呼吸,驚恐的渾身戰栗。

她不要,再也不要被他強迫。

她清晰的記得,她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強要,那種痛楚和折磨依舊殘留。

她不想再經曆一遍。

他對她,從來就沒溫柔過。

醉意支配下,察覺出她的抵抗後,顧靳衍立即製住她的雙手,舉起按在頭頂,逼的她的胸脯更挺向自己。

他霸著她的身體,越發瘋狂的動作起來。

“滾出去!”秦蘇屈辱咬唇。

她揚起脖子,張嘴狠狠咬在男人肩上,血腥味瞬間蔓延。

然而,顧靳衍並沒因為疼痛而停止,反而欲念更深,癲狂的仿佛餓了幾千年的狼。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愛我,隻能愛我。”“我不許你愛別人,不許愛宮哲。”秦蘇摸索起床頭的台燈,揚手狠狠砸了下去。

“嘶。”顧靳衍的頭被劃開一道血口子,皮肉翻卷,甚是可怖。

殷紅的血液流到眼皮上,顧靳衍隨手擦了一把,才停下動作,撐在她身體上方重重的喘息。

眼眸深沉駭人。

“讓我出去,好讓宮哲進來,對不對?”秦蘇羞憤之下,狠狠地推開他下床,眸子淡漠:“與你何幹?”顧靳衍逼視著她,“你是我女人,你說,與我何幹?”秦蘇冷笑。

“你跟過去沒什麼兩樣,總是自以為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隻要你想要的,就會牢牢的掌控在手裏,不管別人是否願意。”顧靳衍披了件衣服,無力的靠在牆壁上,想起她昨天淩遲他的話,心髒的地方疼的厲害。

她說,再也不會愛他了。

就在剛才,他進入她時,她的身體再無任何留戀,不像以往輕易為他而情動。

他肆意撩撥她,挑逗著她,甚至取悅她的身體,可還是無法得到回應,幹涸,舉步維艱。

他忽然意識到,她的心,她的身體都已不屬於他了。

他似乎再也留不住她了。

可是留不住的自己,又該怎麼活下去呢?很快,徐語過來接秦蘇。

看到秦蘇狼狽的樣子,渾身的淤青曖昧,徐語遲疑了一下,問道“秦蘇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報警?”秦蘇坐在車裏,攏緊衣服,“不必了,反正也隻剩下幾天而已。”徐語受雇於宮平修,恰好照顧秦蘇七天,這過了一天,徐語隻以為她在桐市呆一周,便會回法國,並未做它想。

隻是……雖然秦蘇姐和那個叫顧靳衍的男人關係匪淺,但秦蘇姐卻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的樣子。

算了,她也就是個打工的。

這幾天過完,她賺夠了學費,和秦蘇姐也不會有交集吧。

而顧靳衍站在陽台上,眼眸深深地盯著秦蘇離去的方向,久久出神。

站了一夜,快成了望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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