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開他們的語言轟炸,我走了家門。漫無目的的坐上公交車,隻是最後不知道為何,我竟然走到了陸家大宅前。
大鐵門緊閉著,從外望過去,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我扶著大鐵門,傷心的望著這個自己生活了一段日子的地方,想起在這個家裏所發生的一切,想著自己唯一愛過的男人陸豫,還有自己竟然從未謀麵的兒子,我蹲靠的大鐵門,一時間淚如雨下。
我竟然奢望能在此再看一眼陸豫,或者是奢望著陸豫奶奶已經把孩子帶回了陸宅,就算是要走,我也希望自己能再看他們一眼。
哭夠了,我站起來,緩緩的沿著大路離開了。
我坐在上林相思湖畔的長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湖麵。
感覺旁邊有人坐下,我轉頭看去,許從傑竟然從在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竟然這麼巧?看來我倆很有緣埃”
我心裏冷笑,哪有他說的這般巧,我不相信他的出現不是故意的。
“看來許總很閑。”我看著湖麵,不再看他。
他輕笑道:“我什麼時候都挺閑的,特別是和美女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更閑了。”
我心裏冷笑著,這個男人,時刻都是這麼的不要臉。
“聽說你離開了陸家?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比他好?”他歪著頭,把臉靠到我麵前,痞痞的問道。
我冷眼看他,冷冷的說道:“不覺得。許總要是閑得慌可以去找看得上你的女人。”
“哎,你別這麼無情嘛,怎麼說咱也是老相識,幹嘛說話非得這麼帶刺?”
“其實我現在跟你說話更想帶刀子。”我冷聲說道。
“切,你也不過是把在陸豫那裏受的氣出在我這裏罷了,不過呢,我不介意。”
“許總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裏,不是為了找我聊天吧?”
“那肯定不是,其實我比較喜歡兩個人躺在床上聊,就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我冷眼看著他,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知道他和林永曦的名字攪和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時刻對他提高著警惕,也注定著我們是做不了朋友。
許從傑這樣的人,把女人當玩物一般,玩完了就算了。如果說當初他接近我是因為林永曦的指使,那麼現在的,我已經離開了陸家,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為什麼還試圖來接近我。
我想不通他的目的,也不想再想。
“你不用試探我,就算我離開了陸家離開陸豫,我也不會看上你,更加不會和你上床。”我靜靜的看著他,他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冷凍住,隨即又恢複自然,說道:“你想不想離開上林?”
我怔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轉移話題這麼快。
“你想幹什麼。”我冷然的看著他問道。
他眉毛挑了一下,看著我說道:“隻是想幫你而已。”見我不說話,他繼續說道:“我有個朋友,他公司是做珠寶設計的,這幾天會派人去美國那邊進修,你要是去的話我可以幫你要一個名額。不過要去三年時間,回來之後可以去他的公司上班。”
我疑惑的看著他,猜不透他為什麼要幫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他看我的樣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些什麼一樣,嘲諷的笑道:“你現在都這樣子了,你覺得我會有什麼陰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