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媚說著,紅竹如夢初醒,聰明如她,又怎會不知主子心中所想。
“是,主子,紅燭了解了,紅燭這便行動。”她笑著轉身,雖然腦海裏一直記掛著那個背影,雖然一想到他,心就跳的加速,但也許隻有用這樣的方法才能和他相識。
“姐姐,姐姐你快看那,看我得到了什麼好東西。”
麗妃樂顛顛的捧著手中的紙條直奔香妃的寢宮,當她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滿是大驚,又興奮的不得了,連忙跑過來和她共享這則好消息。
“什麼事呀,讓我們終日鬱鬱寡歡的麗妃妹妹都如此興奮,來快給姐姐我瞧瞧。”
香妃笑臉相迎,在宮中,每個人都是獨立,但獨立的同時也要有一兩個姐妹裁成,麗妃就是其中之一。
“今早我無意間得到的消息,碩士秦淩飛那死女人頭男人呢,哈哈哈。”
麗妃笑的花枝亂顫,直接將紙條交到了香妃的手心裏:“哎喲,你說這消息是不是振奮人心?哈哈哈,走,我們趕快去告訴皇上去。”
她連忙拉著香妃就要離開,如果捉奸在床,管她秦淩飛是先皇親封皇後,還是滿朝文武愛戴的未來皇後人選,都必須拉下台,按照規矩,還要侵豬籠呢!
香妃認認真真的打量著這張陌生的紙條,緊扣著麗妃的手不放,她厲聲道:“慢著妹妹!”
“怎麼了?”麗妃一下子被擾了興致,她們尋得不就是這等機會嗎?這會兒機會主動找上門,怎麼還要慢著了。
香妃無事她疑惑的眼神,徑自問著:“姐姐問你,這張紙條從何而來?”
“一大早起來就在我房門口的地上撿到的。”她誠實回答。
“妹妹糊塗啊!”香妃憤恨的看了她一眼“如果這是你的人親自得到的消息,那我們去找皇上,扳倒秦淩飛還有勝算。但如果是別人故意戲耍我們,你可有想過後果?”
香妃語重心長的說著,她向來十個思想深淵的人,沒有給自己找好退路之前,她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而麗妃聞言,卻是哈哈大笑,嘴角帶著得意的笑意,笑看著香妃“哎呀姐姐,你多慮拉!妹妹我怎會那般糊塗,如果沒有事先調查,妹妹會來找姐姐你嗎?放心跟我走就是了,今天我一定要看秦淩飛丟醜,就算不廢了她,羞辱羞辱也能解恨!”
兩個人說時遲那時快,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景陽宮,這會兒皇上剛剛下才朝,必會再次更衣。
“萬歲爺,麗妃娘娘和香妃娘娘到訪。”小喜子談著身子與軒轅逸報告著,眼見著他緊皺眉頭滿臉不悅,他立刻轉換語風“奴才糊塗,皇上日理萬機,哪有時間與香妃和麗妃見麵,奴才這就去回絕了她二人。”
看著小喜子轉身就要走出去,軒轅逸鬆了口氣,但不多一會兒,便聽到了門外的爭吵聲,他更是懊惱。
這些女人如果能再安分一些,興許真的會得到他的垂愛,隻是可惜,太過嬌縱跋扈,無事生非。
“兩位娘娘就請回吧,皇上繁忙,無暇顧及二位,娘娘們就是繼續吵嚷下去,皇上也不會出來的。”小喜子推租著,雖然知道這兩個人不好惹,但為了主子的心情著想,他拚了。
“放肆!小喜子,你可看清楚了,我是麗妃她是香妃,我們要見皇上,你竟然敢阻攔,是不想要這份差事了,還是不想要命了!”
麗妃高台下顎,氣勢洶洶,整個人不敢考前,高聳的胸部更是一步步緊逼。小喜子嚇壞了,他怎敢對兩位娘娘動手啊,眼見著她們逼來,他瘦小單薄的身子都貼在門檻上了,卻依舊要陪笑著:“奴才想活命,也想要差事,但請兩位娘娘息怒,繞了奴才,奴才也是聽主子的吩咐辦事呀。”
“哼!我看你就是接著雞毛當令箭!皇上知道我們要來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閉門不見,快閃開,若不然小心我打你的娘都不認識你!”
小喜子害怕極了,眼下他左右為難,心想著,用什麼juice才能讓兩人自覺離開而不受到牽連,可剛好在這個時候,主子那渾厚的嗓音響起。
“麗妃好大的膽子,敢將朕的人打的連親娘都不認得,朕便讓你全家都認得!”
他怒氣衝衝的打開房門,絲毫不曉得外麵的小喜子就依靠在門檻上,沒了依靠的力量,他整個身子仰過去,‘砰’一聲摔倒在地:“哎喲。”
小喜子吃痛,想著要破口大罵,但開門的人是皇上啊,他有著心也沒那膽。
“皇上,奴才無能,奴才……”
“罷了。”軒轅逸抬手,麵色淩厲,盯看著站在對麵得意洋洋的兩名嬪妃。
這兩個人他不是招惹不起,而是不想搭理,可人家俄偏偏沒這份眼力勁,偏偏要過來招惹,難道她們不知道,男人一旦對她們沒興趣,反而繼續糾纏的話,隻會變成厭惡嗎?
“臣妾參見皇上,給皇上請安了。”
香妃和麗妃齊齊衝著軒轅逸俯身,這會兒到變得乖巧的多了。
軒轅逸滿是不屑,盡管她二人同樣美若天仙,但在他眼裏,有的隻有偽裝,沒有絲毫的純真。
“在景陽宮院落前放肆,你二人好大的單子!”
麵對皇上的憤怒,香妃和麗妃相視一眼,早有預料“皇上,臣妾知錯了,但請皇上聽臣妾解釋,臣妾絕對不是閑鬧之人!”
香妃溫柔的話語說著,軒轅逸緩緩抬眸,暗溝嘴角“哦?你到是說說,若不給朕一個滿意的解釋,朕定不輕饒!”
香妃與麗妃自信心滿滿,兩人早已商討過了,由麗妃開口。
“皇上,臣妾知道臣妾這樣做不對,但後宮之大,奴才又多,難免亂嚼舌根,不管這件事情是真與否,我和香妃姐姐都已束手無策,畢竟我們小小嬪妃怎能管得了未來皇後的事情呢。”
麗妃拐著彎兒說話,讓軒轅逸艘緊眉頭不得舒展,卻在不耐煩的同時聽到了秦淩飛的名字,他質問:“秦淩飛?你們又如何得罪了她,難道忘了朕的旨令了嗎?”
軒轅逸怒吼,聲色淩厲,撕咬穿透他們的驕傲的靈魂。
香妃和麗妃渾身一震,卻依舊壯大了單子繼續開口:“皇上冤枉啊,臣妾怎敢無視皇上的旨意,實在是整個後宮都傳遍了,我們想不知道都難呢。”
軒轅逸更是好奇不已,她們明顯是話裏有話“大膽麗妃,還不從實招來,拐彎抹角,朕沒有那個閑情雅致!”
麗妃輕咳,清了清嗓子,滿是得意:“是,皇上!臣妾一早便聽聞整個後宮的奴才都在傳說皇後娘娘偷人,眼下鳳棲宮內正有個活生生的男子存在!”
麗妃一口氣說完,好像已經看到了秦淩飛被軒轅逸親自懲罰的模樣。
“小毛孩兒,給我出去!”
秦淩飛怒氣衝衝的俄命令著,原本安靜的房間內三個人呈三角形對視,秦淩飛、炎月然、銀兒。
“我就不走我就不走,我就不走!”
炎月然耍賴皮般的盤腿坐在圓桌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像極了西遊記裏的菩薩。
“銀兒,攆他走!”
秦淩飛命令著,雙眼眯成一條縫,滿是不悅的看著炎月然高傲得意的模樣兒。
在她一張眼便看到這個人不說,他甚至糾纏著不讓她換衣。不讓她梳洗,更不讓她出門,可惡!
“啊……小姐,我?”銀兒聽到命令先是一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秦淩飛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嘴角略帶效益“你沒聽錯。”
銀兒慌了,左看看去秦淩飛右看看炎月然,這個陌生男子,突然出現在小姐房中的男子,那叫一個俊俏,那叫一個迷人,讓她那叫一個於心不忍!
“嘿嘿,小姐,難道您忘了嗎,這就是那日您拿了他印章的男子呀。”
起初還覺得陌生呢,這仔細一瞧,銀兒才發覺怪不得有股熟悉贛呢,這會兒看著怎麼看怎麼覺得俊俏,怎麼看怎麼覺得帥氣。
秦淩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本小姐沒瞎,自然看的出來,好你個銀兒情竇初開不聽本小姐的話了?”她雙眸斜視,別有深意的看著目不轉睛盯看著炎月然的銀兒,她是過來人,這種事情自然看的真切。
“哎呀小姐!”
銀兒一說,滿臉羞澀,氣的直跺腳,連忙跑到秦淩飛麵前,背對著炎月然“小姐您說什麼胡話呢,銀兒我怎麼就……情竇初開了。”
最後幾個字她聲音微弱,似有意不讓炎月然聽到一般,但看她那紅透了的臉頰,事實擺在麵前,還敢不承認,非得屈打成招啊?
“小丫頭還想瞞過本小姐的火眼金睛,看你臉紅的都堪比猴屁股了。”她忍不住打趣,也隻有在這樣的時間裏她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秦淩飛。
“小姐!”銀兒急了,臉頰滾燙滾燙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無奈炎月然在此,她又舍不得離開。
“我說你主仆嬉笑完了沒有,瘋婆子,有你這麼打趣奴婢的,你看看人家害羞的,跟被人煮了似得。”
秦淩飛一聽,更是‘噗哧’一笑,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則是一鳴驚人啊。
銀兒見此更是羞澀完了,卻又惡狠狠的瞪了炎月然一眼,“喂,有那你這麼為我求情的?”
炎月燃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後腦勺,滿臉無辜委屈“小丫頭,我這是為你說好話呢,難道你希望繼續被她羞辱下去?”
銀兒癟癟唇,反瞪他一眼“那我哪裏像是被煮了,這根本就是蒸出來才有的色澤。”
‘噗’秦淩飛喝了一口茶,卻一口噴了出來,她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前翻後仰,可就站在她麵前的兩人頓時間齊齊僵硬,騰空的手依舊高舉在空中,張開的唇竟然也忘記了合上,唯有秦淩飛那爽朗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鳳棲宮內。
炎月燃眼珠子亂轉,與銀兒的對視,看著銀兒臉上的水漬,他雙肩不斷聳動,這才緩緩伸手抹了把自己的俊臉,似乎比銀兒的還要多上三倍不止。
“瘋婆子!”
他怒吼,滿臉怒意,帥氣的臉氣得通紅,大口大口的喘息,怒看著秦淩飛。
“你那張誰是水滸做的,弄髒了本少爺的衣服,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秦淩飛盤膝而坐,雙肩一聳一聳的,越是看炎月燃生氣憤怒她越是開懷興奮,她不停嬉笑,完全不顧他憤怒的俊臉。
銀兒站在一旁,連忙掏出手中的帕子擦拭臉上被自家小姐噴射出來的茶水,眼睛卻偷偷的瞄著炎月燃,看他如孩子般與自家小姐慪氣,卻比笑起來還要迷人。
那一日怎救沒發現這斯是如此吸引自己的眼球呢?
“好啊,你把我賣了吧,賣了的錢還是我的,哈哈哈。”
她簡直笑的合不攏嘴了,自從來到了這兒就沒這麼開懷的效果,興許秦淩飛就是炎月燃最大的克星。
“小丫頭,帕子給我弄弄。”
炎月燃嫌棄會弄髒自己的手,他頤指氣使的衝著銀兒下達命令。
被呼喚到了,銀兒先是一愣,心中暗自一笑,美滋滋的,卻又不像聽從他的命令,他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手絹“為什麼給你,偏不給!”
“你……你們……”炎月燃氣急,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瘋婆子!一瞅人家原本就是個好姑娘,但看看自從跟了你以後都變成什麼樣了,我奉勸你快點將印章交給我,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耗下去!”
炎月燃似乎真的惹怒了,他麵色凶悍的盯看著秦淩飛。
“嗯哼!”她清了清合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盯看了他一整圈,最後蹦出一句話來:“本燒結看上了,那是你的福氣,打得過我,你就拿走啊,沒本事你就幹著急吧。”
她不是好耍賴皮的人,卻看到炎月燃那張無線委屈的臉,她有各種的想要戲耍。
炎月燃氣急,憤恨的看著麵前不斷蹦躂的秦淩飛,他辛辛苦苦跑到宮裏來,就是為了自己的自認印章,拿不走的話他大不了就住在這兒了!
他整個身子躺了過去,開始解開他那件銀灰色的外衫,銀兒被他的舉動嚇得連忙轉過身去捂住嘴巴,就差尖叫怒吼了:“呀!你做什麼?小姐,他要耍流氓!”
秦淩飛也是一臉不解的笑看著炎月燃,看到他脫掉外衫和鞋子後整個人躺在了那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被褥裏,緩緩閉上雙眸“我告訴你,不給我,我就住在這兒,直到你甘願拿出來為止!”
秦淩飛笑著搖頭,他以為他用這樣的方式自己就會屈服了?
她現在是心善,沒有大張旗鼓的說這裏有個男人,倘若那一天真的抽風了,保準會出去大喊大叫:有刺客,來抓賊。相信那個時候炎月燃就是哭爺爺告奶奶都沒用。
“好啊,你暫且躺在哪裏好了,皇宮之大,難道還沒我一個未來皇後居住的地兒了?”
她興奮不已,從來沒有人可以威脅到她,盡管是這個世界的皇上,她秦淩飛仍然都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