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婆子,你身為女子也不害臊,堂堂一國之母偷窺別人歡愛,若是傳了出去,你還有何顏麵。”
秦淩飛回了他一記白眼“你懂什麼,這叫做欣賞,我和你說,往往這個時候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本色,反正和你說你也聽不懂,小孩子乖,回家暖被窩去吧。”
她說著,本沒叫他跟來,就算他說的很對,這會兒也不能將劉會長送觀察辦,但總會有紕漏出現,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敷衍了事。
炎月燃聽了,頓時氣急,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怕瘋婆子有危險,她以為她速度快就大白天下無敵手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動起真格來,她未必是自己對手呢,哼!
本身隻是一句低喃,炎月燃卻激動的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利器,頓時發出:“砰。”一聲悶響。
劉會長頓時吃驚,戒備大吼:“誰?”
炎月燃更是迅速將秦淩飛的身子暗匣,兩個人幾乎要趴在了地上,他怎麼也沒想到夜壺竟然會放在屏風身後。
見許久沒有動靜,靈兒招呼著:“會長,也許是聽錯了,我們繼續吧。”
‘咯吱咯吱’的聲音再次不斷傳來,炎月燃不由鬆了口氣,秦淩飛見此頻頻搖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炎月燃心有不甘,憑什麼就要被她說成無能,且看他憤怒站起身子,卻因為太過激動,右手更是大力度向前推移,一時間,眼看著對麵的屏風就要到底,兩個人頓時實話。
“啪。”一聲脆響,碩大的屏風硬生生倒在地上,這會兒由不得劉輝不相信房間中大有人在。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他戒備的忘了過來,好在演戲愛他們二人所在的地方燈光昏暗,看不清長相,炎月燃見此,更是拉著秦淩飛就跑,但沒想到那劉會長有兩下子,一個側空翻,便追了出來,來不及穿戴,他肥胖的身子勢必要抓到二人不可。
“站住,你們兩個給本大爺站住!”
炎月燃胡亂奔跑著,時而駕起輕功,但花滿樓造型結構獨特,此時又是人山人海,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風波,他們是能跑就跑,能躲就躲。
但劉會長粗獷的喉嚨傳來,他在身後不斷追趕,要知道,在歡愛的時候被人打擾了好事兒,那是最讓人氣憤的,而劉會長生平最討厭別人在門外偷聽,他們兩個雖然不知姓甚名誰,竟然明目張膽偷聽偷看,實在是罪大惡極。
“啊!”身後不適傳來女子嘶喊,怕是劉會長橫衝直撞,引來了眾多非議。
“下樓。”看著炎月燃就要再轉一圈,秦淩飛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兜兜轉轉下去,非昏迷了不可。
很快便來到了二樓,這裏人兒更多,炎月燃不再顧及,一把摟著秦淩飛的身子架起輕功,便沸騰了起來,周圍一陣唏噓聲傳來,兩個男子摟抱在一塊,實在是惹人非議。
“給我抓住他們!”
劉會長怒吼著,這才想起來剛剛和靈兒的對話興許都被他二人聽了去,萬一傳了出去,可不是小事兒。
“快跑。”
炎月燃說著,更是不敢含糊,不多一會兒的功夫便出了花滿樓,但由於花街平日就極為熱鬧,想要順利的跑出去,並不容易,見到對麵迎麵走來一頂碩大的轎攆,秦淩飛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不管是誰,先躲一躲再說。
“放肆,來者何人,還不快快停下!”抬轎子的奴才們並沒有看到速度之快的炎月燃和秦淩飛已經進了轎攆,隻看到匆匆跑來的劉會長作勢就要衝出去,奴才大吼。
“你才放肆!你看清楚了,我可是武林大會的最終判決者,劉會長!”劉會長抬頭挺胸,就那一身標誌性的非若相信走到哪兒都被人熟知。
奴才見此,看來是見過此人的,並不敢怠慢。
“原來是劉會長,但不知您為何這身打扮,又為何攔住我家爺的轎子?”
聽到奴才的話,劉會長喘著粗氣:“我再抓兩個毛賊,剛剛分明跑進去了,快讓裏頭的人出來,若不然你們就給我閃開,讓我親自搜查!”
劉會長猖狂的說著,作勢就要闖進來,好在奴才率先當在了前頭,他有些舉棋不定,堵他而言,剛剛隻感覺到一陣風吹過,並沒看到任何身影,他莫不是欲求不滿,看花了眼?最終還是選擇轉了個身,他恭恭敬敬的並抱著:“爺,這可如何是好?”
秦淩飛和炎月燃突然衝進轎子,原本裏麵的人正在小憩,卻被他二人突然打擾,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伸出雙手想要威脅轎主,卻沒想到再伸手的同時,齊齊張大了雙眼,還是炎月燃最先反應“南宮影?”
三個月沒見,南宮影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反而多了幾分男性魅力。帥氣的臉消瘦了許多,見到秦淩飛和炎月燃,他同樣的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聽到外麵奴才稟報,他這才微微緩神,從來不喜歡坐轎子的他紀念日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瘋,但好在他選擇了這種方式代步,若不然又怎會遇見他們二人。
“嗯哼!”他輕咳一聲。潤了潤喉嚨,眼神不斷在秦淩飛身上打轉,多日不見的相思終於在這一日相見,讓他內心歡喜交加,卻也意味著三個月的煎熬從此磨滅。
他給了兩人一個放心的眼神,而後站起身,衝轎外走去。
見到劉會長這一身裝扮,南宮影緊皺眉頭,怪不得他們兩個跑的氣喘籲籲,原來是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兒,嗬,一定又是炎月燃的注意。
“哦……原來是劉會長,不知您如此情急,所為何事?”南宮影打著哈哈,就算知道他是要抓賊人,可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吧,還是給人留點麵子的好。
但沒想到劉會長絲毫不給自己薄麵,他朗朗開口:“哼,兩個小毛賊竟然敢打擾本大爺的好事,剛才我明明看到他們二人進了你的轎子,南宮影快點叫出來!”
劉會長顯然是激怒了,竟然直呼南宮影其名,單位了避免他上前搜查,他並不生氣。
“喲,劉會長莫不是眼花了,剛剛我一直一個人坐在裏頭,突然闖進去了兩個人我怎不知,你們都知道嗎?”他故意將眼神掃蕩在四周抬轎子的奴才身上,但就算他們聽見了,這等口氣,也隻得說沒聽見。
劉會長見此更加惱火,說著就要衝上前去檢查一番,卻被南宮影適時攔截。
“哎……劉會長,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信不過我南宮影?”
剛剛收了人家的賄賂,怎麼能說不信任?
劉會長見此,滿口解釋“哼,並不是我不相信,但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會有假?莫不然就是你認得他們,難道你們是一夥的?”
劉會長突然想起來,怪不得兩個人進去了沒被一腳踹出來,極有可能是他們的同夥。
南宮影聽聞,頓時大怒!
“放肆!我南宮影好歹也是老親王的人,我犯得上私藏賊人?好吧,您若檢查,那便去吧,但若這件事情傳到了老親王的耳朵裏,我想劉會長你這個職位也坐到頭了!”
南宮影威脅著,雖然並不保證殺了他會後患無窮,但至少可以讓他心驚膽戰一把。
果不其然,劉會長聞言身子頻頻顫抖,滿是不甘心的看了看轎子,他憤恨的摔了下手:“哼!本大爺暫且繞過他們,但若下次被我抓到,一定不會輕饒。”
他說著,很是懼怕南宮影剛剛腥紅的眼神,讓他有種置信的感覺。
看著劉會長離開,秦淩飛這才掀開了教練,抬著轎子的奴才們一看,怪不得人都出來了,轎子還是這麼沉,正要大喊,被南宮影一記冷眼憋了回去。
他吩咐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