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放下,全部放下!(1 / 3)

軒轅逸和秦淩飛無疑被這強大的陣勢嚇住了,不了解這些百姓用以何為。

就知道皇上和皇後不解,其中一個膽大的百姓率先向前兩步,更加靠近兩人的地方“皇上,皇後娘娘,你們都是好人,你們不辭辛苦,不願而來,為了我們甚至甘願放棄生命,你們不畏懼瘟疫,不害怕洪澇,是活菩薩,是我們的再生父母。讓我們一起感謝皇上,感謝皇後娘娘。”

此人高呼一聲,身後之人立刻齊聲附和:“謝皇上,謝皇後娘娘,皇上萬歲萬歲娃娃隨,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從頭至尾軒轅逸和秦淩飛一句話沒說,但心底深深的被他們震撼。

因為他們二人這幾日所做的一切百姓們都是看在眼裏的,哪怕曾經他被人說成在災星,此刻在大家眼中也是好人一個。

“皇上如若不嫌棄,這是我們萬千百姓簽名的百家傘,恭祝皇上保重龍體,皇後娘娘鳳體安康!”

說不敢動那是假的,一條長街此刻被黑壓壓的人群沾滿,且一個個都跪在冰冷的地上,有的甚至穿著單薄的衣服,卻毫無怨言。樸素的百姓臉上那純真的感情一覽無遺,這些都不是裝的,不是被人逼迫的,是他們發自內心的慰藉。

“免禮,平身!”軒轅逸爽朗開口,磁性的嗓音滿是威嚴,震懾四方。

站在身後的南宮影、炎月燃、銀兒紅竹,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深深的敬佩。

對他們而言,軒轅逸所做的一切都被大家看在眼裏,強大的秦淩飛站在身側,兩個人簡直如天作之合,十分登度。

回宮時,嫣然沒了來時的喜悅,原本以為運城之事解決,定會渾身輕鬆,可不但沒有此等感覺,反而覺得更加疲憊。

秦淩飛一直靠在軒轅逸的懷裏,疲憊的睡了一路。

南宮影和銀兒坐在馬車外麵,似不想打擾二人。

為了看著紅竹再次自殺,炎月燃奉命與她同在一定轎子中,雖然和他單獨在一塊會心跳加速,但紅竹一直隱忍著,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要不,我給你揭開繩子,你睡一會兒吧。”

炎月燃一直看著她,總感覺這麼幫著一個姑娘家很不厚道,況且有他這個炎公子在一邊看守著,外麵禦林軍眾多,還怕她跑了不成。

“不用!”紅竹冷著臉,不想讓他為難,萬一一會兒皇上和秦淩飛過來了,他定會遭到訓斥,況且就這樣子挺好的,剩的她手足無措的,被他看出心想。

“不行,綁的是你,但難受的是我!”執拗的炎月燃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說著就要起身。

紅竹見此更加慌亂,他若離自己遠一點還好,她也不至於如此心跳加速,但他就是不要命的倒貼過來,整的她一路上心髒都要超重負荷了。

看著他白皙的手就要衝著身上的繩索伸出,她毫不猶豫的張開紅唇。

“啊。”

炎月燃一聲吃痛,瞪大了眼珠將手背從她嘴裏拿出來,雖然隻咬了一下,但明顯的齒齦留在了他白皙的手腕上。

“喂,你怎麼還咬啊?”

紅竹見此,又怎會不心疼他,但為了不讓他受到責罵,她隻能出此下策。

“誰讓你伸過來的?我不是說過不用了嗎?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她說著,盡量不去炎月燃無線委屈的眼神“疼嗎?疼才長記性!”

炎月燃完全對她沒轍了,對她好一點兒,都會被咬,早知道就負責看守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看日後誰人還敢要你!”

本是一句無心的話,讓紅竹聽了更是羞澀不已,她垂下頭去,本沒想過此生會遇到忠義之人,就更別提日後可以成親生子。

見她突然變得沉默,炎月燃以為自己說錯了話,他暗中抽了自個兒一巴掌,想著畢竟人家是個丫頭,她這麼多多傷人心呀。

“喂喂喂,你別哭了,大不了我養你!”

又是一句無心的話,但讓紅竹猛然抬起了腦袋,滿是詫異的盯看著炎月燃賊笑的臉:“誰要你養!”

“你別不知足,雖然眼下我所有的銀子都不在我身上,但那早晚會是我的,小爺養你是你的福氣,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炎月燃說著,讓紅竹聽了隻想笑,試問誰這麼傻,將自己的錢放在別人那裏,她仔細想了想,莫非是秦淩飛:“不會是秦淩飛吧?炎月燃,你喜歡她?”

莫名的心有些痛,紅竹沒想到僅是一個問題罷了,自己都會吃醋,看來自己當真是對他上心了。

“對,我是喜歡她,但那僅僅是一種欣賞。況且人家是有夫之婦,就算怎麼喜歡也輪不到我呀。”他無謂的說著,性感的紅唇崛起,原本就省得俊俏,又是一張娃娃臉,讓紅竹見了真人不住上前親上一口。

“也對,就算沒有皇上,你和南宮影,秦淩飛自然會選擇他而不是你。”

試問誰會整日和一個孩子鬧下去,秦淩飛又年長,更加不可能做他的後媽。

炎月燃點頭,十分同意:“所以說,你也看出來了對吧?可惜啊可惜,南宮影那麼好的人注定要孤苦伶仃一輩子!”

早在南宮影和秦淩飛見麵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他對她有意思,但秦淩飛是什麼人,鑲黃禦賜的皇後,就算南宮影全是再大,也不敢和皇上搶人啊。況且如果秦淩飛對他有意思還好,偏偏可憐的是人家對他無心。

就算他再怎麼喜歡,也不到借人的愛戀,日後能找到另一個上心的人是種福氣,如果找不到就得暗歎這輩子的悲哀。

“為何這麼說?南宮影從小就是我們中最出類拔萃的,有多少女子愛慕他都來不及,隻要他願意,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還會擔心一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

紅竹嗤笑著,但炎月燃根本不想和她解釋過多。

雖然南宮影曾經也是他們那邊的人,但他們誰也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南宮影生性冰冷,從小又是親眼所見自個兒父母被人殺害,他帶著仇恨才貨到了今日,別提對人敞開心扉了,就是喜歡也不會主動表白。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還是有家室的,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對別人動情。

“你以為他像我呐,看上你了就直接對你說,況且不是所有男人都願意三妻四妾的,那是不正直的表現,真正的爺們一輩子隻會對一個女人好,就算她生著一張醜顏,也會不離不棄,所以小美人兒,你好好考慮吧,過了這村沒這店,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炎月燃這樣說著,雖然嘴角一直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但紅竹就偏偏看出了幾分認真。

心裏莫名的感動著,他是因為不能和秦淩飛才一起,才利用自己來忘掉她嗎?可就是如此,她也心甘情願。

經過十多天的長度跋涉,總算回到了京都城內,一路上不斷聽人說著皇上皇後偉大、慈善,秦淩飛心中別提有多高興。

回到皇宮的時候,秦淩飛迫不及待鑽進了鳳棲宮內,她累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白虎‘噌’一下湊到她的懷中,抱著它柔軟的毛發,她睡得更加香甜。

軒轅逸卻顧不得休息片刻,直接找來妖紅詢問:“在朕離開這段時日,皇宮內可出了重大事故?”

他一邊整理著裝,一邊詢問著,之所以被帶上他,就是想讓他在這裏看著,不管什麼風吹草動,都要知道,打探清楚。

“回主子,宮內無事,倒是前段時間老王爺不斷奔走,朝中部分大臣幾乎都有收受他的賄賂,妖紅覺得,那一日就要來了!”

軒轅逸抬眸,若是從前他也許還會膽怯,但眼下他是武林盟主,大不了借助江湖勢力來與他抗衡“哼,還有呢?你還查探到了什麼,我讓你調查的可有眉目了?”

妖紅想著軒轅逸愛臨走前讓他混進護國公府內搜查證據,他一點兒都不敢耽擱,在護國公前腳走了,他後腳便溜了進去,他也相信護國公肯定不會將那麼重要的證據隨身帶在身上,畢竟快要一年過去,可他就偏偏沒找到任何證據。

“主子,那護國公好生狡猾,整個護國公府妖紅都翻遍了,卻沒有任何端倪,別說毒藥了,就是補品都少之又少,真讓我懷疑,那是否是護國公府!”

聽妖紅這麼一說,軒轅逸長大瞳孔,他原本還打算著讓妖紅找到證據與護國公當麵對峙,若不然支持猜測難以將他定罪,更不可能讓秦淩飛信服。

“既然如此,便不用查了,這件事情朕自有主張,退下吧!”

妖紅福了俯身,恭敬退了出去,卻不知道正要上前奉茶的知琴知畫將這一切聽得清清楚楚。“皇上,皇上您可回來了,想死臣妾了啦!”

香妃和麗妃不約而同走來,沒有經過任何傳告,一身刺鼻的胭脂味兒充斥著整個景陽宮內,軒轅逸大漲一輝,運用內力將二人彈開,他冰冷著聲音,冷君道:“退下!未經允許,私闖景陽宮者死,難不成你二人活夠了嗎?”

香妃、麗妃聞言,渾身一顫,沒想到皇上出巡一個多月回來後性情更加冰冷了,不知道對待秦淩飛是否也是如此。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但臣妾不是記著過來看您嗎?聽說運城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皇上好生厲害,讓百姓們十分臣服呢!”

香妃倒是嘴甜,給了麗妃一個眼神,兩個人毫不含糊,恭維奉承的話像是早就練過一般。

這下沒了柳天媚這個敵人,除了秦淩飛她們二人就是老大,軒轅逸不在的這幾天不知道她們兩個有多威風。

但軒轅逸不喜歡她們兩個,不管她們倆是死纏爛打,還是像個法子套他歡心,隻會讓他更加厭惡,外加不屑。

“讓你們出去,你們是耳朵聾了嗎?香妃麗妃,朕再說一邊,日後無事,不得私自出宮,若想和柳天媚一樣的下場,你們便忤逆一個給朕看看!”

“是皇上,臣妾遵旨。”軒轅逸突然爆發的火氣,讓兩個女人為之一愣,趕快附了附身退下,對她們而言,能住進皇上的心裏最好,住不進去也混個臉手,不至於日後皇上駕崩了,還不認得子自個兒是誰。

冷冷的看著兩個人落荒而逃,軒轅逸疲憊的揉捏著太陽穴,還是秦淩飛好,雖然時而脾氣暴躁,但不至於擾亂自個兒心神,不像這兩個女人如此沒有眼力勁。

“皇上,讓奴婢為您按摩一下吧。”知畫突然走了過來,自從那日翌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有秦淩飛在的地方,她更是躲得遠遠地,但那並不代表她已經放下了念頭。

軒轅逸抬眸,看到麵前的婢女舔舔一笑,雖然迷人,但他仍舊沒有興趣。

“難不成那日皇後說的你都跑到後腦勺了需要朕再提醒你一次?”宮裏的丫頭是統一的服飾,統一的妝容,不能有半點愉悅,但這丫頭仗著在皇上麵前當差,不講這些禮儀放在眼裏,時而打扮的妖嬈嫵媚,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更是勾人心魄,不堅定的男人見了,定控製不住。

知畫聞言,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雪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滿是不甘,心中對秦淩飛的怒意更多。

“奴婢不敢逾越,奴婢告退!”

她膽怯著,好在皇上沒有追究,她隻不過是想替他緩解心神罷了,都不給她這個機會,全都是秦淩飛給害的。

出了景陽宮門,見到香妃麗妃沒有走遠,知畫姐妹的看了看四周,出了幾個當差的奴才外,沒有半個熟悉身影,她小跑過去:“給兩位娘娘請安了,娘娘萬福。”

見到是知畫,香妃和麗妃怎會不識,那是皇上宮裏的奴才呢“怎麼,可是皇上讓你來找我們二人回去的?”

見麗妃欣喜若狂的模樣,知畫在憋了憋春,在心底腹誹:也不看看自己那點姿色。卻依舊笑容和煦著:“雖然不是皇上讓奴婢過來,但奴婢有些話像和兩位娘娘說,不知道兩位娘娘可想聽聽,有關秦淩飛的。”

香妃、麗妃同時一驚,看知畫不斷轉動的眼珠,她惡人對視一眼“哼,好你個膽大的奴才,竟然敢在背後嚼皇後舌根,你可是不想活了?”

知畫不急不躁,並不膽怯,也不求饒,反而一臉笑意盈盈的:“奴婢是真心想要幫助二人娘娘,如果娘娘們嫌棄,便當知畫沒有說過,奴婢告退。”她附了附身,假意就要起身離開,麗妃終於按耐不住:“站住!有什麼要說的,且說來聽聽。”

“此話當真?”麗妃滿是驚訝的看著站在麵前不卑不亢的丫頭知畫,見她滿是戒備的看了看四周,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她心中暗驚。知畫勾引皇上的事情雖然在宮內沒有外傳,但麗妃和香妃是知道的,但盡管如此,她們二人寧願上當也相信了她所言非虛。

“奴婢怎敢戲弄兩位娘娘,這話的確是剛剛知畫在此後的時候聽到的。試問如果皇後娘娘沒什麼的話,皇上有怎會派人調查護國公府,且還說是什麼早年的證據呢。”

最後一句是知畫猜得,她不笨,要想在皇宮生存,最有利的武器便是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