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風的話,朱飛幾乎下意識地走下了車,腦袋幾乎是懵的,還未從失敗中走出,也沒有去想秦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晚風吹過,朱飛清醒了一些,然後看到陳風帶著華夏車手朝著這邊走來。
除此之外,鬆井川也帶著日本車手朝這邊走來。
“風哥,願賭服輸,我還是兌現賭約吧,否則傳出去會被國外的車手笑話。”
看到這一幕,想到秦風之前的話,朱飛猶豫了一下道。
他主觀地認為秦風是要以武力教訓日本車手。
從內心深處而言,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給日本車手下跪、自打耳光認錯,但他也知道,如果秦風為了不讓他兌現賭約,出手教訓日本車手的話,會讓華夏地下賽車界淪為全球地下賽車界的恥辱。
誇張一點,今後幾乎不會有人再來華夏來參加地下賽車比賽了,甚至會聯合起來禁止華夏車手參加全球範圍內的地下賽車比賽。
“接下來,你什麼都不要,我來處理。”秦風搖搖頭,沒有過多解釋,語氣毋庸置疑。
“好。”
朱飛聞言,察覺到秦風意已決,便不再堅持。
就在這時,陳風帶著華夏的車手率先走近。
華夏地下賽車界連輸四場,這讓陳風等華夏車手的臉色很難看。
尤其是陳風。
他不但是華夏地下賽車界的車王,還是超跑俱樂部的會長,也是朱飛的師傅——原本他以為朱飛能夠贏下上場比賽,扳回一城,挽回華夏地下賽車界的顏麵,卻沒有想到朱飛還是敗了!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即便他能夠贏下最後一場比賽,也無法洗刷華夏地下賽車界的恥辱了。
何況,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完全印證了秦風之前的話,他的信心也開始動搖了,懷疑自己是否可以贏得了鬆井川。
“陳風,下一場比賽我來出戰。”
就在陳風信心動搖的同時,秦風忽然開口,語出驚人。
“呃……”
愕然聽到秦風的話,無論是陳風、朱飛,還是其他華夏的車手統統傻眼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秦風!
這一刻,他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這可是賽車比賽啊……
而且,對手是鬆井川,日本車王,名列黑車榜前五,是全球地下賽車界的王者之一!
“秦……秦少,您也玩飆車?”
震驚的同時,陳風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嗯。”
秦風點點頭,然後道:“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我這麼做是有把握的,也是要為飛出頭。”
隨著秦風的話音落下,不等陳風、朱飛等人再什麼,鬆井川帶著伊東青等日本車手走了過來。
“嘿,懦夫,你輸了!”
人未到,話先至,伊東青一邊走,一邊冷笑,“快點兌現賭約,給我們下跪,自打耳光認錯!”
“哈哈,快點下跪,自打耳光!”
“我的手機已經準備好拍攝了,我相信,視頻上傳到論壇的話,一定會引發熱議!”
伊東青的話一出口,他身後那些日本車手紛紛大笑了起來,那感覺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朱飛下跪、自打耳光了。
聽著伊東青等日本車手囂張的話語,望著他們得意忘形的樣子,包括陳風在內,那些華夏車手紛紛從秦風帶給他們的震驚中回過神,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憋屈。
他們很想開口回擊,但是根本無話可。
而朱飛則是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心中很是不甘。
“你們不是要賭命麼?我可以滿足你們的要求!”
就在這時,秦風開口了,他上前兩步,站在陳風、朱飛等華夏車手身前。
嗯?
秦風這一開口,不但令得鬆井川、伊東青等日本車手愣住了,也是讓陳風、朱飛等華夏車手再次一怔。
“你?”
短暫的驚訝過後,伊東青一臉不屑地看著秦風,譏諷地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賭命?”
“下一場比賽,我和你比。”
秦風完全無視了伊東青,而是直勾勾地盯著鬆井川,用純正的日語,一字一句道:“如果我們輸了,我和飛的命是你們的;如果你們輸了,你和他任由我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