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短短的兩個字,像是帶著某種魔力一般,瞬間讓鬆井川從呆澀中回過神,也讓那些日本車手臉上的恐懼更濃了,更是讓在場的華夏車手和觀眾激動得屏住了呼吸。
“秦先生,後麵這件事可不可以不做?”
就在這時,視頻中,鬆井雄野再一次開口了,他知道這件事的後果,試圖做最後的努力。
“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秦風麵無表情地開口,間接地給出答案。
“——”
鬆井雄野無言以對,臉色一變再變,憋屈而窩火地吼道:“不爭氣的東西,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帶人向秦先生道歉?”
“父親……”
鬆井川望著視頻中的鬆井雄野,表情都快哭了,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帶著身邊的日本車手向秦風道歉。
何況,按照秦風所,他們還要跪在地上,磕頭認錯道歉!
“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按照我的去做!”
鬆井雄野冷冷地打斷鬆井川的話,“如果你想死的話,那麼,現在結束視頻通話!”
“少爺,按照大人的做吧!”
聽到鬆井雄野的話,鬆井川無動於衷,一旁的野二郎開口了。
秦風的強勢讓他感到恐懼,同時也讓他堅信一點:如果鬆井川不按照鬆井雄野所的去做,做到秦風想要的,絕對無法活著離開華夏!
“是啊,少爺,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就在這時,另外一名保鏢也起身來到了鬆井川的身邊,極力勸服。
在他看來,鬆井川如果不磕頭認錯的話,丟掉性命的不光是鬆井川,他和同伴也可能受到牽連。
因為,秦風一旦要出手幹掉鬆井川,他們出手阻攔的話是死,他們不出手阻攔的話,回去也是死——鬆井川死,他們橫豎都是死!
“好。”
鬆井川屈辱地點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秦風,投向了那個之前被他誤認為是朱飛身邊一條狗的年輕人,目光中充斥著怨恨和不甘,還有深深的恐懼!
“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不道歉!”
就在這時,鬆井川身邊,一名日本車手開口了,他是日本軍~方某位軍官的後代,不願磕頭認錯,成為家族的恥辱。
“我也不道歉!”
隨著那名日本車手開口,當下又有幾名日本車手開口了,他們都不願意接受這份恥辱。
“很遺憾,你兒子可能無法活著回去了。”
聽到那幾名日本車手的話,秦風沒有動怒,也沒有發火,隻是對著視頻裏的鬆井雄野道。
“噝~”
鬆井雄野氣得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怒聲道:“野二郎!”
“在,大人!”
野二郎第一時間回應。
“凡是不願意跟著川道歉的人,統統打斷腿!”
鬆井雄野發狠,雖然這樣做可能會得罪一些人,但事到如今,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是,大人!”
野二郎第一時間領命,然後目光陰冷地看著那幾名不願磕頭認錯的日本車手,冷聲道:“我勸你們不要犯傻,否則我會按照大人所,打斷你們的腿,幫助你們下跪!”
唰!
接連聽到鬆井雄野和野二郎的話,那幾名不願意屈服的日本車手,臉色統統一變,然後紛紛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驚恐。
因為,他們很清楚,鬆井雄野的話對於野二郎就是聖旨,野二郎絕對會不折不扣的執行!
那樣一來,他們最終還是要跪,還要斷腿,而且回到日本後,根本無法找鬆井雄野算賬!
“少爺……”
就在那幾名日本車手心生恐懼的同時,鬆井川另外一名保鏢再次開口提醒。
“噗通——”
下一刻,悶響傳出。
鬆井川閉著雙眼,滿臉屈辱地跪倒在地,雙膝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悶響。
跪了。
在死亡麵前,鬆井川最終將所謂的尊嚴拿去喂狗,跪倒在了秦風的麵前。
“哢!哢!哢!”
看到這一幕,人群中,不少華夏車手和觀眾,紛紛拿出手機,摁下了快門鍵,拍下了鬆井川下跪的照片。
還有不少人則是舉著手機,拍攝視頻,準備記錄下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非要逼著我們動手麼?”
眼看鬆井川跪了,野二郎目光陰冷地掃向鬆井川身後那些日本車手,殺氣騰騰地喝道。
“噗通!噗通!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