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封古稱老丘、大梁、陳留、汴州、東京、汴京、汴梁等,簡稱汴,如今是中南省的一個地級市。中封具有“文物遺存豐富、城市格局悠久、古城風貌濃鬱、北方水城獨特”四大特色,迄今已有4100餘年的建城史和建都史,先後有夏朝,戰國時期的魏國,五代時期的後
梁、後晉、後漢、後周,宋朝,金朝等朝代相繼在此定都,素有八朝古都之稱,孕育了上承漢唐、下啟明清、影響深遠的“宋文化”。
古有得中原者得下。
這句話便是對開封和中南省悠久曆史最好的詮釋。
身為全球隱秘勢力之一,被譽為華夏最古老、神秘的武學家族之一的武家祖地,便位於中封東北的武園。
這是中封唯一一座沒有被回收當作文物保護單位的園林。
夜幕降臨,這座曾經在宋朝無比輝煌、被譽為世界第一城市的古城,遠離了白的喧囂,迎來了夜晚的寧靜。
武園一棟古宅裏,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拿著一個古樸的茶壺,一邊聽著豫劇,一邊喝著野茶,看上去頗為逍遙自在。
他雖早已年過六十,但歲月幾乎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頭發烏黑,麵色紅潤,雙目有神,身體健壯,絲毫沒有發福。
他姓武名春秋,是現任武家家主。他曾被譽為華夏武學界現代史上最有賦的武者,號稱武學鬼才,哪怕年輕時風流成性,武學造詣依然冠絕華夏,除了閆荒之外,唯有另外一個古老、神秘武學家族的家
主可比。
“父親。”
片刻後,一名身穿灰色袍子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古宅,向武春秋行禮問好。
他是武春秋的兒子——武德。
“你來找我是為了武學大會的事情吧?”
武春秋關掉豫劇,喝了口茶,然後將茶壺放到一旁的檀木桌上。
“是的,父親。”
武德點點頭,恭敬地道:“您當初讓龍在這次華人武學大會的時候出世遊曆,就按照這個計劃執行嗎?”
“嗯。”
武春秋微微頷首,武龍是他的孫子,也是武家年輕一代的最強傳人,如今已經二十六歲了,但尚未出世,一直在潛心練武。
“那由您帶著龍去參加武學大會,還是我去?”武德再次問道。
“你覺得我適合去峨眉參加武學大會嗎?”武春秋反問。
“知道了,父親,那我親自帶著龍去。”
武德聞言,心如明鏡,武家在華夏武學界有著神秘的色彩和顯赫的地位,武春秋身為武家家主,去參加這樣的武學大會,太過掉價。
除此之外,他知道自己父親的陳年舊事,去峨眉必然會碰到熟人,屆時會很尷尬。
“你也不要去,讓其他人去。”
武春秋搖搖頭,否定了武德的提議。
“好的,父親。”
武德恭敬領命,然後問道:“您有什麼需要對龍叮囑的嗎?”
“你告訴他,若是與年輕一代武者切磋,注意分寸,傷人可以,但不要殺人,否則閆荒師徒二人會找咱們武家麻煩。”
武春秋的語氣嚴肅了幾分,“那閆荒如今大勢已成,我不是他的對手,除非你爺爺出關,否則武家上下無人能擋他!”
“是,父親!”
武德再次領命,然後見武春秋沒有其他指示,才退出房間。
離開古宅之後,武德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來到了武園的演武場,赫然看到一道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盤膝坐在演武場上,吐納吸氣,打坐修煉。
“唰!”
察覺到有人前來,青年猛地睜開眼,眼中精光閃爍,猶如電芒劃過,十分駭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武龍,武家當代最強傳人!
“父親!”
武龍起身向武德行禮。
“我剛去問過你爺爺了,你爺爺,你按照原定計劃,前往峨眉參加武學大會。”武德開門見山地道。
“夏家人不去,那個破會有什麼好參加的?”
武龍皺眉,對於其他武者夢寐以求的武學大會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是你爺爺的命令。”武德沉聲道。
“那個華夏秦風會參加武學大會嗎?”武龍聞言,又開口問道。
“他如今被華武組織通緝,應該不會參加。”武德想了想道。
“既然如此,那武學大會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武龍頗為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