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辰被眼前白花花的春光驚得目瞪口呆。
葉初七就是在這時候撲上來的。
她軟膩的唇瓣貼在他滾燙的皮膚上,一邊親吻一邊重複著那句話,“大叔,等我長大,我嫁給你……”
也不知道是她的哪句話或者是哪個動作刺激到了他,使得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沉睡的穀欠望就像是剛剛蘇醒的困獸,在瘋狂的叫囂……
他終於一頭紮了進去。
在少女馨香柔軟的包裹下,沉溺無法自拔。
哪怕他在整個過程裏都很清醒的知道她其實是葉初七,可他還是不受控製的對她做了男人對女人最想做的那件事兒。
那種體驗,單是钅肖魂蝕骨四個字根本就不足以形容。
就仿佛,飄在雲端之顛,上了天堂。
靳斯辰是從天堂掉下來時醒過來的,他陡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身上都是汗。
還好,是夢而已!
可,為什麼身體酸酸麻麻的,那種得到紓解之後的餘韻還那麼清晰?
他有些難以置信,卻還是在抹了把汗之後將手伸進被子裏,最後果然在腿間的位置摸到了一片狼藉。
SHIT!
靳斯辰幾乎是絕望的爆了一聲粗口!
為!什!麼!會!是!這!樣!
他都一把年紀了,到底也是經曆過風花雪月的男人,為什麼會像毛頭小子一樣做這種夢,還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葉初七!
你特麼就是個妖精!
不對,是個禍害!
靳斯辰很是惱火的掀開被子下床,先是在浴室裏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又到陽台上抽了整整一包煙。
再看時間,淩晨三點半!
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或者說是不敢睡了,萬一又被那個死丫頭擾了清夢,就算這麼丟臉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他恐怕也不敢照鏡子麵對自己了。
就這麼來回折騰著,天亮後剛剛迷迷糊糊的有點睡意,電話卻響了。
張揚在電話裏提醒他,今天要到臨市出差,訂了早上十點半的機票,九點鍾就要從家裏出發去機場。
他也不能再睡了,隻能起床洗漱。
等他收拾好準備下樓的時候,卻在樓梯口碰見了準備上樓來的葉初七。
昨晚的‘不愉快’還曆曆在目,葉初七沒有像往常一樣熱情的跟他打招呼,而是嘟著嘴直接越過了他……
靳斯辰原本沒想找茬兒的,可誰讓她穿了這麼一身衣服?
白襯衫,格子裙,小白鞋。
她昨天也是這麼穿的,最重要的是在他昨晚的夢裏,她也是這麼穿的。
一想起昨晚的‘噩夢’,靳斯辰整個人都不好了。
於是……
“站住!”
葉初七被這忽如起來的嗬斥聲嚇了一跳,不得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他,這才發現他不僅態度不好,臉色更不好,應該是昨晚沒睡好,眼底隱隱泛著血絲。
她無辜的站在那兒接受他的審視,不明所以。
大叔,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