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長輩還在為那兩個年輕人特立獨行議論不休……
另一邊,靳斯辰卻和葉初七對視了一眼,若有所思。
江弘林和夫人隻有這麼一個獨生女,一直視若掌上明珠,雖然攀上了靳家這門好親事兒,但他們夫妻兩個最大的心願還是希望女兒的婚後生活幸福美滿。
然而,現實往往與理想背道而馳。
也許這些長輩都還蒙在鼓裏,但靳斯辰和葉初七卻一清二楚,馬俊超和江淑媛的婚後生活肯定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如意。
兩個人連過年都不回家,若真是一起出國旅行倒還說得通。
可,馬俊超分明就在京都!
這也就充分說明了出國隻是他們用來搪塞兩家長輩的一個借口,至於是兩人共同商議好了的,還是馬俊超獨自操作,就不得而知了。
很明顯,江淑媛並沒有和馬俊超在一起。
現在,江夫人還說聯係不上江淑媛,這裏麵的文章可就多了。
到底是為了什麼,靳斯辰也不敢胡亂猜測,更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將馬俊超的事情抖出來。
否則,還不知道會在兩家之間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靳斯辰不確定情況,隻能保持沉默。
他都沒說什麼,葉初七也隻能當作毫不知情。
這個話題翻了過去之後,客廳裏的氣氛又恢複了一片祥和,都是混跡在京都這個圈子裏的人,有的是可聊的話題。
唯有薛一鳴一人,從始至終都保持沉默。
他依然戴著帽子和口罩,整張臉都捂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來兩隻眼睛。
他本來對這種場合不太感興趣,而且他現在的樣子也不是太方便見客,本來是想要盡早提出離開的,卻忽然聽到江夫人提起江淑媛……
他鬼使神差的,就留下來了。
聽著聽著,他雖然也跟靳斯辰一樣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但靳斯辰都沒說話,他就更加知道不能多嘴。
隻是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有意思。
當晚,薛一鳴並沒有留在靳家過夜,吃過晚餐之後,他就以要去康複中心做複健為由,跟靳斯雅道別後,匆匆離開了。
剛從靳宅離開,他就掏出手機來撥出去一個號碼。
短暫的等待之後,那頭就接通了。
薛一鳴直接道:“我這邊有個靳家的消息……你肯定也不願意看到靳家這艘船越發展越壯大,眼下就有個可以離間靳家和江副市長的機會……”
電話裏,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說來聽聽。”
薛一鳴也不隱瞞,將他在靳家的所見所聞都如實說了,如果說馬俊超和江淑媛的婚姻是聯係兩家關係的紐帶,那麼一旦這樁婚姻瓦解,他們不僅做不成姻親,還極有可能會反目成仇。
薛一鳴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江氏夫婦一步,把江淑媛給找出來。”
電話裏的人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哈哈大笑,“很好!本來還以為留你在靳家這麼久也沒什麼作為,正想叫你撤,沒想到……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