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唯一慶幸的就是這段時間正好是她的孕期,而那個男人似乎也對她沒有那方麵的興趣,所以隻是白天到靳家來陪她,晚上都會找借口離開。
幸好啊!
若不然發生了什麼,她現在真的沒有顏麵再麵對薛一鳴了。
她隻能放寬心,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馬上又問道:“對了,前陣子你的畫忽然又出現在各大拍賣場,在畫壇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些話……”
“是我畫的。”
薛一鳴坦然道:“對方留下我的目的,或許就是為了讓我重新畫畫,我一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最終抵不過他的威脅,我怕我不按照他說的做,他就會對你不利,而且……我也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你們知道我還活著。”
原來,如此!
所以,這一切隻是場陰謀。
薛一鳴恐怕是剛回京都準備辦畫展的時候就被盯上了,當初觀景塔的那場大火也是人為,那個人想以這樣的方式來掩人耳目,以此達到利用薛一鳴的身份進入靳家的目的。
靳邦國拄著他的拐杖,臉色沉得厲害。
忽然,他的拐杖一跺,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居然有人敢趁機混進我靳家,好大的膽子,千萬別讓我把人給揪出來,否則的話定讓他好看!”
靳邦國這一生鐵骨錚錚,最討厭的就是陰謀詭計。
可現在,居然有人敢把陰謀詭計耍到他的頭上來,那還得了?
這種事情,簡直不能忍。
丁冠榕也是納悶不已,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他混進我們靳家的目的是什麼?”
說來說去,還是一頭霧水。
雖然靳家最近頻頻出事兒,但是並沒有任何一件可以和那個‘薛一鳴’劃上等號,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或者說,他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靳斯雅也說了一句,“如今那個人跑了,我看……十有八九是因為一鳴自己逃了,他怕一鳴若是回到靳家的話,他的身份就暴露了,到時候我們不可能放過他,所以他幹脆自己先跑了。”
這件事情,暫時也隻能這麼理解,找不到別的原因。
最終,最糾結的依然是,那個人到底是誰?
在全家都在討論商議這件事情的時候,葉初七一直都乖乖的跟在靳斯辰身邊,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直到此刻,她才驀地拽緊了靳斯辰的手臂,低聲道:“是他!大叔……我的猜測沒有錯!一定是他!”
在薛一鳴出現之前,她還不敢妄自定論。
可現在……
當種種跡象結合在一起,她幾乎是肯定了。
是他!一定是!
盡管,她也不清楚他潛伏在靳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絕對錯不了。
那個人不是薛一鳴,就隻能是他!
那種她隱隱感到熟悉的感覺,終於有了最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