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辰趕緊的拽住了葉初七的手臂,再度的將人拉到懷裏來。
暫時將她給穩住了,他才連忙解釋道:“好了好了,怎麼還生氣了?我不說話……那是因為我在思考,想想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那個……渣男……”
這話,葉初七聽得還算舒心。
她緩了緩,勉強壓製住心頭洶湧的火氣。
下一句就問道:“那你想到了嗎?”
靳斯辰:“!”
他就隨口這麼一說,又沒有真的在想,要不要這麼較真的啊?
更何況,什麼卑鄙無恥不要臉的話都被她給說完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他停頓了一下,不著痕跡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繼續道:“我承認,這世界上很多人出軌,但是不代表我就在其中,我要是有這個想法,會這麼多年都一個人過來嗎?”
葉初七悻悻的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靳斯辰為了消她心頭之火,隻好放了狠話。
“我發誓,我對我老婆絕對是一心一意,至死不渝的,但凡我有想要出軌的心思,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唔……”
話沒說完,他的嘴便被一直柔嫩的小手給捂住了。
葉初七也隻是想聽他說幾句好話,誰知道他居然就發誓了。
那些不吉利的話,就算隻是說說,她也不想聽到從他的嘴裏說出來。
她隻是想起柯毅的渣,以及安又琳的苦,心頭才忿忿不平。
然而,這隻是別人家的故事。
葉初七雖然偶爾會‘作’一下,然後在最大程度的激發靳斯辰的寵妻潛質而已,但她還是懂得分寸的。
脾氣再好的男人,也經不起女人毫無緣由並且永無止盡的作。
掌握不了分寸的話,那就真的是作死了。
況且,他說的話也有道理。
她消失了整整三年,基本已經可以申報死亡了。
就算他在這期間另娶或者是發展了新的感情,都是光明正大且無可厚非的事情,實在沒有必然在她回來了之後,卻還有不安分的心思。
在忠貞這件事情上,她還是無條件信任他的。
將靳斯辰的聲音封住了之後,葉初七還慢慢的鬆開了手。
當然,也重新倚回了他的懷裏。
她握著小拳頭,不輕不重的砸在他的胸膛上,說道:“我就那麼隨口一說,犯得著要發那種要死要活的毒誓嗎?你這人……還能不能開個玩笑了?”
靳斯辰握住她的手,習慣性的放在唇邊一吻。
他很認真的告訴她道:“愛你這件事情,在我這裏從來就不是玩笑。”
葉初七一怔。
在她抬頭他低頭的那一刹那,兩人四目相對。
她看到他認真的神情,忽然就感覺到藏在胸腔裏的那顆心又開始作亂了,怦怦的亂跳個不停。
雖然她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他動不動就開口撩人,可是這頻率會不會太密集了一些,在說著別人的事兒呢,他卻又猝不及防的撩動她的小心髒。
葉初七這會兒更加覺得,跟安又琳對比,自己太幸運了。
她的男人,對她一心一意,情深不渝。
她的孩子,擁有健康的體魄,活潑可愛。
可是安又琳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