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慣會安慰人,而且看待問題從來都是積極又樂觀。
哪怕明知道她是在哄著自己,可是聽她這麼一說之後,靳斯辰忽然也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她呀,真的是他的小太陽。
隻要有她在,他就感覺整個世界都充滿溫度。
靳斯辰呼出一口氣,湊近她的耳邊說道:“錯了,還有我能奈何得了你,你再有能耐,道了我這兒還不是得死去活來的……”
呃……
葉初七懵了一下。
直到他溫熱的唇輕啄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她輕顫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他這應該算是比較委婉的表達,才用了死去活來這個詞,若是再直接一點,他應該說是欲仙欲死才對。
其他人根本就沒法近她的身,可是麵對靳斯辰的時候,她就徹底沒轍了。
尤其是他哄著她上床的時候,她一開始明明就是用盡全力抗拒的,可他一靠近,她渾身就軟得不像話。
她也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可是……
剛剛的氣氛不是還很沉重嗎?
她知道他的心裏誠惶誠恐的,因為有諸多顧慮,必然不舒服。
她都還絞盡腦汁的在安慰他,他倒好,居然趁她一個不留神就把話題給帶偏了,滾燙的呼吸傳進她的耳蝸裏,葉初七抑製不住的顫抖。
但是在別人的臥室裏,總覺得這樣的親昵怪怪的。
趁著事態還沒發展到不可控製之前,她趕緊的將他推開了。
兩人一共也就在臥室裏待了十幾分鍾,這個時間對於換衣服來說,太長了,可若是順便做點什麼,又太短了。
所以,當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其餘人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移過來,在他們的身上上下打量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本是抱著看熱鬧的心理,但是看他們又沒有什麼異常,連調侃都沒有任何緣由,不由得有些失望。
這樣窩在家裏的天氣,實在是無聊透頂。
台風就這麼肆虐了一整天,雨勢時小時大,卻始終沒有停歇過。
時間就是流逝到傍晚,天氣預報顯示風力有所減弱,過了今晚應該就不礙事兒了。
其他人閑得無聊,隻能湊在一起打撲克牌打發時間。
隻有兩個人,一點心情都沒有。
一個是陸雲深。
他現在暫時不能上山,又擔心遠在京都的黎灩,他的心弦始終緊繃著,片刻都不敢放鬆下來。
另一個就是裴子騫。
他平時最愛湊熱鬧了,現在也不是不想參與。
可,實在是癢啊!
用了止癢的草藥塗在皮膚上,雖然起到了一定的止癢效果。
但是,渾身上下總還有沒有塗到的地方,癢得他一直坐立難安的。
其他人在玩牌,暫時沒注意到他,隻有孫甜甜無意間瞥了他一眼,瞧見他別扭的樣子,忽然就蹙了下眉頭,問道:“裴叔叔,你是不是尿急?”
裴子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