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你一口一個靳先生靳太太的,良心會不會痛啊?他們沒來之前,你還說人家是奸夫詐婦組合……”
裴子騫就這麼隨口一說,包廂裏頓時就安靜了。
項超瞪了裴子騫一眼,心說:你小子吃錯藥了,幹嘛拆我的台?
裴子騫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心道:誰讓你帶著陸大小姐到我麵前秀恩愛來著,小爺最近心情不爽,就看不慣談戀愛的。
陸惜之不是話多的人,淡定的坐在項超身邊,並不做聲。
年旭堯更是個出了名的悶葫蘆,隻但笑不語。
靳斯辰和葉初七則是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望向項超,異口同聲……
“奸夫詐婦?”
什麼意思?
誰能來解釋一下?
項超見狀,反正否認是沒意思了,她索性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怎麼樣?我給你們起的名,夠響亮,夠酷吧?”
嗬嗬嗬……
全場隻有他一個人的尬笑,於是更尷尬了。
靳斯辰危險的眯了眯眼,葉初七則是鬆開了靳斯辰的手臂,反而朝項超勾勾手指頭,“超哥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項超的臉色僵了僵,笑不出來了。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葉初七卻對陸惜之笑道:“陸姐姐你放心,我保證不打臉,不會辣你的眼睛。”
陸惜之挑挑眉,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完全置身事外。
全是項超自己作的,誰讓他自己嘴賤給人家起外號,還是給一對打手夫婦起外號,不是找打是什麼?
起外號就罷了,關鍵是……
奸夫詐婦?
葉初七能接受那個詐字,可說她老公是奸夫,她就不怎麼樂意了。
項超預感到情況不妙,求饒隻會又慫又慘,幹脆就豁出去了,說道:“說的就是你們怎麼了?重點在奸詐!就你們夫妻兩個做的事兒,難道還配不上這個詞!”
葉初七沉默了片刻,望向靳斯辰。
別說,奸詐的事兒,最近還真的就做過了。
沒等他們自己承認,年旭堯已經慢悠悠的在邊上說了一句,“超哥說的是,你們聯手整‘蕭筱’這事兒……”
在場的沒有外人,所以說話也不必遮遮掩掩。
項超也趕緊附和道:“葉君玉中毒住院,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蕭筱’,最後葉君玉名下的財產由葉初七繼承,這些都是你們布的局吧?”
靳斯辰沉默了一會兒,嗯了一聲。
既然都是自己人,就無需隱瞞。
這件事情,就隻有葉君玉葉初七以及靳家的人有耳聞,靳斯辰並沒有跟他們提過,但是他們都知道葉初七才是真正的蕭筱,由這一係列事情的發展猜測到真相,並不奇怪。
靳斯辰坦誠,葉初七也爽快,她勾了下唇角,道:“你們都是知情者,這還用猜嘛!收拾了蕭錦妍之後,我還會讓假冒我的人逍遙太久嘛!”
在靳斯辰麵前的時候,葉初七老是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
跟他的果斷聰慧相比,她大多數時候都跟個二傻子一樣。
可如今,她站在了靳斯辰麵前,尤其是勾起唇角那一刻的模樣,自信又狠絕,整個人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