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問:“什麼?”
池海峰道:“上次你給我的那管血,量太少了,就算不能讓本人來配合治療,那能不能再弄點血來?”
蕭瑾道:“嗯,我會想辦法。”
至於結果如何……
蕭瑾也不清楚那個患病的人究竟是誰,隻能再去征求一下剛才那個女人的意見,她說行就行吧!
可是,這麼神神秘秘的,連蕭瑾都好奇了。
還有,那個女人還說什麼計劃提前,等不下去了……
蕭瑾卻隻有等!
她等著看,接下來的風起雲湧。
這個等待的過程並沒有太久,大約是半個月後,C國就發生了一件舉國震驚的大事,外交部一把手許開源攜夫人訪問Y國的時候,被不法分子開槍射擊,許開源為了護住夫人,被子彈擊中,已經送往醫院緊急救治。
此消息一出,全國嘩然。
這樣的事情,說怪也不怪。
各國的高層領導人被襲擊的概率雖然不算太高,但也是時有發生的事兒。
而且,能做出此等冒險之事兒的人大多數都是訓練有素,被襲擊的對象十有八九都是當場身故。
這事兒,第一時間也傳回了靳家。
靳邦國和丁冠榕都是上了年紀的人,自從葉初七回來之後,原以為一家團聚,從此就是和和美美,其樂融融了。
誰知道……
在這個節骨眼上,許開源和靳斯琴那裏又出了事兒。
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最怕的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丁冠榕哪裏受得住這個打擊,當場就昏厥過去。
靳家又開始亂作一團。
既要照顧好兩個老人的情緒,又要隨時關注許開源和靳斯琴那邊的狀況。
丁冠榕的心髒本來就不好,這一昏倒就纏綿病榻,雖然靳家也有家庭醫生,但畢竟沒有醫院裏那麼齊全的醫療器械,為了防止緊急意外的發生,他們還是讓丁冠榕住進了醫院,由女兒兒媳輪番守候。
這日上午,正好是葉初七在病床前守著。
丁冠榕悠悠轉醒的時候,連眼睛都還沒睜開,嘴裏就念叨著老二。
在幾個兒女之中,靳斯琴的存在感算是最低的,既不像是老大出生時一樣博得全家關注,也不像後來出生的弟弟妹妹一樣受盡寵愛。
靳斯琴從小到大,從學習到婚嫁,幾乎從不讓父母操心。
可是在父母眼中,手心手背都是肉,哪怕嘴上不說,心裏都是一樣的。
如今女兒女婿出事兒,又遠在國外,老人家既不能去看上一眼,也幫不上忙,除了幹著急之外也做不了別的了。
“媽……”
葉初七握住了丁冠榕亂動的手,安慰道:“媽你別擔心,二姐她沒事兒,姐夫也不會有事兒的,你別擔心,你趕緊……好起來……”
葉初七安慰著要醒不醒的老人家,心間也盡是酸楚。
平時丁冠榕雖然是風風火火的個性,一點兒都不服老,可是這麼大年紀了,病來如山倒,整個人都垮了。
葉初七其實很怕,怕她就此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