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何羽茜拉著慕青的手,腳步走得很快,根本看不清身邊擦肩而過人的麵容。
慕青知道何羽茜心裏難受,許夏一直是她心裏的傷,揭開她的傷疤,就相當於給傷口上撒鹽,每個人都會痛的,更何況像何羽茜這樣脆弱敏感的女孩,碰到愛就會碎。
走在長長的天橋上,何羽茜終於放慢的腳步,同時也鬆開了慕青的手。
趴在天橋的欄杆上,何羽茜看著天橋底下來來往往的車輛,對慕青說,“慕青,我真沒想到你剛才能潑潘曉楠一臉紅酒,你看那廝狼狽的樣子,整個頭發都秀成一團了,紅酒像下雨一樣往下流”。
聽見何羽茜這麼一說,慕雨晴也趴在欄杆上,望著眼前的天空說,“茜,我也沒想到你會甩給潘曉楠一個耳光”,突然,慕青看著何羽茜說,“你知不知道你當時超帥氣,一下子衝上來什麼都沒說,就甩給潘曉楠一個耳光”。
何羽茜對視慕青,突然,兩個人都笑了。
“哈哈,好過癮啊”,何羽茜突然大笑著說。
“是啊,市長的千金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們教訓嗎?誰讓她嘴賤”,慕青也附和著說道。
“就是,你不知道她那騷樣,我最看不慣那種嬌滴滴的樣子,人家喜歡這個嘛,人家就要吃這個嘛,我吐,我還以為她懷孕了,在老公麵前撒嬌,原來一看,是和食堂打飯的大媽在說話”,何羽茜越說越開心。
“還有還有,大一夏天的時候,故意穿了一個白色的裙子,想讓係裏的男生說她是白雪公主,沒想到上了一堂高數課,大姨媽就來光顧她了,那騷樣還沒有感受到大姨媽的光顧,下課後依舊翹著臀部走,那屁股後麵鮮紅的血跡,都快繪出中國地圖了”,慕青也開心地回憶著說。
……
何羽茜和慕青站在天橋上哈哈大笑地回憶著有關潘曉楠的光榮事跡。
許久之後,迎麵吹來一陣冷風,何羽茜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臉上的笑容慢慢散去。
慕青看見何羽茜安靜下來了,自己也看著星空,一句話不說。
“慕青,你說許夏還愛我嗎?”,何羽茜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道”,慕青淡淡地回答道,“但是,我知道蕭然愛你”。
何羽茜沒有說話。
慕青繼續說道,“茜啊,有時候該放手的時候還是要放手,畢竟許夏已經離開了,蕭然也不錯的,至少他對你很好,不是嗎?”。
“可是我愛許夏”,何羽茜毫不思索地說,然後大聲喊道,“我愛許夏”。
何羽茜的眼角閃過幾絲淚光,看著眼前暗黃的燈光,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許夏,你知道嗎?我想你,我很想你。
在燈紅酒綠喧鬧的酒吧裏,蕭然將眼前一杯杯酒一飲而盡,而身邊的李梓晨,偶爾喝幾口,不停地看著蕭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心裏一定很生氣,很難受,所以才這樣想要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李梓晨喝完手裏杯中的酒,看著蕭然說,“想開點吧”。
蕭然聽到之後,還是搖搖頭,嘴裏迷糊地說出,“她還是忘不了許夏,還是忘不了許夏”。
李梓晨沒有說話,低下頭。
蕭然突然爆發了,大聲狂喊,“為什麼我他媽的想得到一個真心都這麼難?從小到大沒有我搞不定的事情,為什麼何羽茜,偏偏就令我這麼費解呢?”。
“也許她本來就不屬於你吧?”,李梓晨冒出一句話來。
蕭然瞬間一把抓住李梓晨的衣領,逼近李梓晨,看著李梓晨憤怒地說,“不,不可能,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