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臉突然沒了，“真的嗎？真的是跟我而不是跟東方暖嗎？”
他不由得愣住，“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林攸寧看著他，“東方暖都告訴我了，你們兩個的婚事並沒有取消，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他想去握住他的手卻又被一把推開，“攸寧，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林攸寧怒道：“那是哪樣，如果你真的喜歡東方暖，你跟我說，我不會阻攔你，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賴著你。”
她說這話時帶著些哭腔，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眼眶已經紅了。
“林攸寧，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是不是東方暖跟你說什麼了，你別瞎想可以嗎？”
“你這些反應讓我怎麼不瞎想？”
林攸寧的情緒有些激動，莫皓諶怕她再一次急火攻心暈過去，趕緊試圖安撫她，“我們冷靜點好嗎，現在身體要緊，你可以跟我生氣，但是你別跟自己過不去好嗎？”
她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我跟誰過不去也不可能跟自己過不去的。”
“相信我好嗎？我總有一天會跟你解釋清楚這件事情的。”
又是這句該死的回答，林攸寧道：“永遠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對嗎？”
莫皓諶不解，“你為什麼這麼說？”
她道：“我知道，不管怎樣，你爸爸都是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即使沒了東方暖也一樣，更別說你心裏其實還有她。”
“我.....”莫皓諶正要開口，林攸寧卻毫不留情的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行了，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我就是。”
“好，你問。”
林攸寧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你是不是有一本日記。”
莫皓諶點頭，這個很少人知道，自己從小寫日記的習慣隻有東方暖知道，他不用猜就知道是誰透露給的林攸寧...
“裏麵的內容全是關於東方暖的對嗎？”
他有點了點頭，那是他兒時一場無果的戀情，他有心，東方暖無意，將它寫進日記，也純粹是為了記錄下這一切，記住這時候的自己罷了。
可在他看來這一切原本沒什麼的，卻讓林攸寧越來越相信，東方暖的話。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當初你不追究莫筱菁的責任？”
一聽到這個，他趕緊解釋道：“這個說來話長，莫筱菁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妹妹，我就算想追究，我爸肯定也是不讓。”
她有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東方暖跟她說的這些多多少少都對上了.....
打發走了莫皓諶，林攸寧一個人站在窗邊，看著醫院下的綠化，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莫皓諶扶著東方暖，兩個人一同離開了醫院。
為什麼對她的回答會是這樣敷衍，有時對自己時冷時熱，還不是他的心原本就不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