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韻道:“從慕淺身上弄到錢,要想讓慕淺主動給我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也是非常不現實的。”
“所以說,我們要想從慕淺的身上弄到錢,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陸雲深那裏下手了。”
林清韻說著話,道:“讓蘇愛將慕淺引出來,到我指定的地方,剩下的,都交給我就行了。”
聽著林清韻的話,江景年有些驚訝。
他看著林清韻,道:“清韻,你想幹什麼?”
“我能知道你的計劃嗎?”
江景年的心中,其實還是有點害怕,林清韻會對慕淺下狠手。
江景年還是舍不得殺了慕淺的,他對慕淺,一直在心底裏的最深處,抱有一絲幻想。
雖然這一絲幻想很小很小,可是因為在他的心中藏了很久很久,所以他還是割舍不下的。
林清韻仿佛知道了江景年的意思,便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你是害怕我對慕淺下手?”
“景年,你現在跟著的人可是我,更何況,慕淺對你怎麼樣你也不是傻子感覺不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居然還在為了她而擔心,真的是不知道說你天真還是說你傻。”
江景年聽著林清韻的話,心裏也有些尷尬。
他想了想,才道:“我我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你的計劃,我隻是害怕你會有什麼危險。”
“我能有什麼危險?嗬嗬,你盡管放心好了。”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的去告訴蘇愛,讓她按照我說的來做。”
林清韻說著,便轉身準備上樓去。
江景年站在原地,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便急忙上前,追上了林清韻的腳步,道:“可是清韻,蘇愛也不是那麼厲害的,要想騙到慕淺出來還是要去指定的地方,估計很難。”
林清韻站在樓梯上,聽著江景年的話,忍不住微微的笑了笑,道:“如果她做不到的話,那就直接曝光她好了。”
“我從來不會對廢物手下留情的。”
林清韻說完了話,又轉頭看著一旁的江景年,道:“說不定,你先把這一句威脅給到了蘇愛,蘇愛就會乖很多了。也會因為害怕自己被曝光被抓去坐牢的這一點,而更加努力的去對付慕淺呢,這不是一舉兩得麼?”
林清韻說完話,笑了笑,然後才姿態優雅的上了樓去。
江景年站在原地,看著林清韻的背影,心中十分的複雜。
雖然,他早就知道林清韻不是什麼善類。
隻是,他還是被剛才的林清韻所嚇到了。
在她的眼裏和嘴裏,人命仿佛是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所有的人命,都可以是她的墊腳石。
都可以是她通往自己目的地的一塊敲門磚。
她的眼裏,仿佛什麼都是不重要的。
正如她自己剛才說的那樣子,她的世界裏,從來不需要任何人。
包括自己在內。
江景年想到這裏,心中就湧起了一股濃濃的挫敗感。
他很難受,不知道怎麼緩解。
他匆匆回了屋子去換了一套衣服,便給蘇愛打了個電話,約她見麵。
他有點想逃離林清韻所在的這個環境裏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去找到早上給過自己溫暖的舒瑤。
他想去舒瑤的那裏,找一些安全感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