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n大醫學院食堂三樓的餐廳,男人身穿運動裝很是休閑,明顯曬黑的痕跡看的出來經常運動,見來人起身笑嗬嗬的問。
對方穩穩若若點頭示意並未言語,而後淺笑對旁邊的姑娘說著這位就是徐總,徐幽幽的父親。
姑娘會意點頭順著他說的話,跟在他邊上也示意性的點頭,他們之間有著幾分讓人看著很是舒服的貼合。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大方一笑,“早就說過,不用那麼客氣的叫徐總,小坷,你還是這麼軸。”
一開始,徐爸也從未料想,這頓飯吃的大有牽連。他接到老友得意門生電話時,還以為是實習需要他的幫忙。畢竟他是有說過,任何在學校之外的事情都可以找他。但是見麵時卻很意外的看到陌生臉孔,看他們的姿態,還以為是向來悶不吭聲的小子交談了女友。
直到她開口說自己是n大附二中女排隊教練的時候,徐爸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反應。他收住了笑容,隱約在猜想。
“我是很尊重我女兒的想法,本身我自己也是運動員出身,但是我太太......”
潮汐說明來意,顯然,徐父有難言之隱。
“但是我聽說,在幽幽高中之前她都是一直在隊訓練的,而且成績相當的優異。這就說明,一開始,您的妻子也應該是讚成她走這條路的,可是為什麼,卻在中途要遏止住她的所有?阻斷她所有的喜歡。”潮汐見徐父臉上的表情略顯為難,潮汐提出了自己的困惑。是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導致了最後這樣的變數?
他嗬嗬一笑,“說實話,最近幾年我也看不大懂我太太,想法很是稀奇古怪,總是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所以,抱歉。”潮汐有所聽聞,徐父徐母早年是大學同學,一個籃球隊隊隊長,一個是藝術係係花。
對的,徐父是一名籃球運動員,所以徐幽幽有著天生細胞裏的優勢。而她的那雙手,既有美感又有力度,這才是最可貴的。
至於為什麼徐幽幽學的是排球,而並非是籃球,大家就不得而知了。據段增她們收集的資料及對徐幽幽家庭的了解,先前的徐母溫文爾雅,突然一天,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就好像是,因為害怕某種東西的失去整個人變得淩厲。
也就是那時候開始,徐幽幽整就變得仿佛像是失去了靈魂般的失落。
“你說,在徐幽幽爸媽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啊。”飯局結束後,雖然徐父強調自己可以開車送他們回去順帶可以去看看女兒,但是潮汐婉拒了。
就好像結賬買單一樣,徐父強調過他是這裏的會員。但是潮汐依舊把錢給付了,不是因為別的,這也是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她約的人,她有求於人。
潮汐離席時,徐父笑話幸坷找了個這麼倔強的女朋友,果真是體育係的。
幸坷勾嘴笑,那種很自然的,一臉膩寵。就好像對她很是了解,知道這件事不順著她的意,她肯定過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