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你怎麼黑眼圈這麼重啊?這是沒有睡好的節奏麼。”隔天早訓見潮汐頂著不是很好麵容出現,隊長簡一一發出了疑問,怎麼感覺她們教練一個晚上沒有睡的樣子。一臉疲倦不說,神情還帶著些許的無奈。
潮汐並沒有很快的回答她的話而是悶聲咳嗽了兩下,帶著鼻音說了句大概是昨晚被子沒蓋好,不小心著涼了。
簡一一雖聽著這回答有點怪,畢竟被子沒有蓋好怎麼會跟黑眼圈能有關聯,隻是很快就被潮汐給打發去了訓練。
“都訓練去吧,看看今天是輪到誰帶隊出熱身了,你看著些。”潮汐說完吸了吸鼻子走到了旁邊的位置坐著,堵住了簡一一還想問的她是不是感冒了的話。
“我跟清白不在,你們兩個不至於幹些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吧。”分開住後,這幾次從住的地方過來,都隻能路上碰麵。所以幸坷還來不及問她這般模樣是如何,大概猜測是那室友給折騰的,畢竟住在一起時的那段日子,他從未察覺她在睡眠方麵會有任何的不適。
能讓她這般的,隻有外人的打擾。
“你知道林夕麼,你,喜歡林夕麼?”
當著學生的麵,潮汐自然是不能說的明白事情的真相,麵對曾經的‘室友’,潮汐直直問他對於林夕的認識。www
“認、認識啊。”幸坷說這話時,眼神飄看向了隊裏的那林犀姑娘。
潮汐搖搖頭,“不是這個,那由夢組成的林夕,一個著名填詞人。”
看她那生無可戀的樣子,幸坷感覺到有一種她被虐千百遍的樣子。瞬間有點不想聽她是受到了何等的欺淩。
但是,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點一樣,她已經開口了。
有一種女人這已經不能用姑娘來形容了,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是當她跟你熟了的時候,會發現,她丫的就是一瘋子。
多哆就是這種瘋子之一。
也不知道這瘋子是怎麼說到林夕的頭上的,說完他這個人,就說他寫的詞,講完他寫的詞之後就講人家跟他那個誰曲折的愛情故事,說著說著,就哭了。
而且是毫無征兆的就哭了。
哭完了吧也不睡覺,打開屋裏的窗戶,就給坐在那邊上吹風。一天的鬧騰,給姑娘們訓練,自己又訓練,潮汐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去勸說她早點睡之類的。
並且有說過,那個已經處在半瘋的姑奶奶壓根是聽不進去任何東西的。www
大概是風吹冷了吧,又回到床上,接著跟已經是昏昏欲睡的潮汐在講一遍林夕的故事,說到感傷之處又開始哭。哭完了又去吹風,來來回回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難怪,昨晚上隱約聽到有哭的聲音,還以為是哪裏來的夜貓,沒想到是你們隔壁”
聽完之後,幸坷臉上的不可思議和震驚算是他臉上不可多得的表情。
潮汐深深歎了口氣,“對她我真的是半點法子都沒有。”
一般來講,潮汐真的很少會發脾氣,她這個人很能忍。隻要她還可以接受,她從來都不會給周圍人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