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醫生說,是屬於正常的受傷,但我想著還是和你們說聲。www”多哆見跟前兩個人幾乎是大喘氣抵達病房,微微抿嘴說著。
清白顧不上自己大口的喘氣,看向了病眼睛緊閉著的潮汐,朝嘴裏咽了兩口,“是怎麼了。”
在他接到電話的瞬間,所想到的隻有趕快去到醫院。聽到消息的幸坷更是,連外套都來不及帶,一路跑出門。
“醫生說,可能是今天吃的東西太少了,然後不小心被打到腦袋身體不受控製,先打吊針看看。”多哆吸了吸鼻子,有點像哭過後的樣子。
清白顧著緩氣,多哆低頭看著潮汐,並未有人察覺從一開始就進門就沉默,而此時眼睛好似帶著紅的幸坷。
女排助教回來時,清白恢複了臉色幸坷依舊站在角落裏,多哆先跟他說這是潮汐的朋友們,接著對清白和幸坷說這是潮汐的助教。
其實,這助教,多哆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他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他總是有一段時間在,一段時間不在的。像剛開學時,根本不見他人影,聽潮汐說是在哪個大學裏學習了還是交流去了,每每到了比賽時,或者是集訓時呢,他又出現了。
至於他到底是叫什麼,多哆也沒有興趣過多的了解,她說過,她向來對這種類型的不是特別感興趣。www
此刻他隻是微微對清白他們點頭示意,放下手裏買的一些東西,多哆看了一眼,是一些吃的,還有幾瓶水。
他放下袋子,順帶拿出一瓶給多哆,接著說:“我回一趟本部,晚些再來。”
多哆有些許錯愕,但還是點點頭。錯愕是他竟然遞給她水喝,不知道會不會中毒;點頭示意她知道了,他可以走了。
心裏想的是,走吧走吧,快些走吧,這裏一個柯校醫已經很冷了,外加你都要被凍死了。
“我晚些還要再來,你,不用那麼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多哆:
他是怎麼看出他的心思的,多哆沒有說話,隻是順帶把手裏水給了旁邊剛緩過來的清白。
清白以為她打不開,很自然的接過,兩個人也沒有注意到在那助教離開病房時,最後那一抹眼光。
“你不是打不開麼?”
“我那是給你喝的。www”
清白笑了,有點不好意思,他以為她打不開要自己幫忙呢,所以打開水後在男助教離開時便又遞還給她。多哆搖搖頭說她不渴。
“我來吧。”氣氛因為助教的離開,加上清白和多哆三兩說話沒有那麼壓抑,幸坷也從角落裏恢複了些情緒到多哆邊上低聲說了句,雖然簡短幾個字,語氣卻是那麼讓人無法拒絕。
多哆自然是清楚,動了動位置到清白邊上。
“你們今天是怎麼了。”多哆開口問了句,她也知道,可能問不出來答案,但是她有必要為水哥這樣的性子解釋下。
清白喝了口氣,慢慢從袋子裏拿出另外一瓶水遞給幸坷,緩緩說了句,“是我腦子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