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額,騎自行車的啊。www”就在潮汐準備狠狠拒絕某人的猥瑣時,那人已經消失在冷風中。誒,他們兩個沒有一個會騎車的額,這走路多舒服還要在夜風之中推輛車回去累贅啊。上次已經體會過了,這次潮汐表示不想接受。
隻是潮汐這話還沒有說出口的,那站在風口之中的人已經接過車到她的跟前來了。大部隊也極其配合,那心不用任何言語的交流都是連在一起的,見有男生接近她們水哥自覺散開,吵吵鬧鬧說要回去了。劉老臨時有事提前離開是林現給善的後,一群年輕人嘛,大人都不在,見林現也這般的‘調戲’,一行人都走的大老遠了還一直窺探著這邊的情況是如何。
潮汐見他如此有底氣接過那車,便反問他,不會騎推車不嫌累?
他穩穩笑著說,上來吧。這話說的嚇了潮汐一跳,什麼時候他學會騎車的
竟然還想載她?這讓潮汐表示不大相信啊!
在他篤定的眼神裏,潮汐試著坐上去了,他在前頭釋然開口,坐穩咯。
那語氣裏滿含如那春心佯動的少年載著自己心儀女孩子的興奮,隻是我們水哥並未能感受到那份赤誠的心,她隻求不要摔倒了,她怕疼啊。
但似乎,好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驚險,甚至難得的平穩。
潮汐並沒有像通常坐在後座的姑娘們那般,側坐著最後偷偷扯住男生腰間的衣服,她采取保險大老爺們的橫坐的姿勢,手裏緊緊抓住後座墊子。畢竟前方司機作為一個騎自行車的新手,而她又是一名運動員她必要確保能在翻車前用最快的時間做好跳車的準備。
如此一來,別說是爛漫氣氛了,一股東北大老爺們既視感。
“今天在學校裏她們都還好麼?”從前潮汐會想他為什麼要來接自己,會覺得他的出現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但是現在她好像習慣了他的突然出現。
沒辦法啊,習慣就是這麼養成了,一次兩次突然的出現,到最後就不足為奇了。
潮汐想著這幾天因為比賽的事情都沒能好好在學校裏帶她們訓練,不過,好在比賽已經結束了,全運動也要到明年。
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說啊,她現在就專心去帶她們迎接11月份的高中聯賽了。
“都還好,她們比想象中的要懂事。”
潮汐點點頭,那就好。
幸坷接著說,“隻是問起了你,有沒有怎麼樣。”
今天的比賽,幸坷後來聽人說起了,開局打的很是艱辛,被壓的死死的,關鍵是她這個主力竟然還神遊了。
“不是說,你們教練已經改了你的戰術,不會讓你的強度太大的麼。”見潮汐好一會沒有說話,幸坷又問了一句。他也知道後來比分之所以逆轉,是在潮汐被換下後再次上場有了轉變,幸坷想起來,之前她曾經提到過她教練會因為她意外受傷的事情而縮小她的比賽強度,可是從比賽來看並不是啊。
“沒有辦法啊,她們對方一直壓著我打,又是東道主,這場比賽能全勝我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而且一裁臨時還被換成了劉庭,你絕對沒有想到吧,徐幽幽竟然找我了呢。”如果最後的決賽不是和主場的科大打,而那科大的教練不是劉老的舊識,按照先前所有的規劃,潮汐並不會在場上頂這麼久。
但是這些都湊到一塊了,人活一口氣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就此換人不用她的話,就算最後是n大贏了,劉老臉上也會很沒有麵子的。相反的,拿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來,任何困難都不是問題,何況對方並不是強大到不可擊敗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