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十月底的比賽後,潮汐也一門心思的撲到自己所帶的隊伍之中,隔天上午便準時準點的給姑娘訓練了。幾天沒有好好看她們訓練,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隻能等訓練結束後問問隊長或是軍師的情況。
“教練,這是最近幾天隊裏其他的數據表,還新添加了訓練前訓練後,及素質練習前後,技術練習前後的心率紀錄,是清白哥、隊醫給交代的。”訓練很快的結束,潮汐自己的比賽結束後,接下來迎來的便是十一月。
十一月,在林白的過程裏是這麼寫的,十一月尚未到來,透過它的窗口,我望見了十二月,十二月,大雪彌漫。
好在南方的n市並不是年年都會有雪,而大血彌漫更是少之又少。如此在比賽要來之際,潮汐對於她們的訓練也有了新的周期規劃,偏實戰的戰術演練居多。
訓練是枯燥的乏味的,但是比賽,讓人無法預料,唯有投入其中,便知其樂趣。而人在做一件事情的過程全身心的投入了便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上午的訓練便是如此。
段增也同往日那般到點就到潮汐這裏來整理數據,和潮汐說話時提起清白字裏行間裏透著一股耐人尋味。
潮汐點點頭接過那些數據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拿起水杯喝水時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來便開口問段增,關於那培訓班的事情是如何了。www
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比賽就會開始,如果不能把徐幽幽給收了,那就算是她個人能力在強要是和這隻隊伍其他人一點配合的默契都沒有,情況會很不樂觀的。
“已經差不多了,但是我總覺得是哪裏有問題。”段增把資料輸入電腦後,透過一絲空隙時間和潮汐說話。
“怎麼?”潮汐問。
昨天的聚會,今天的訓練,潮汐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徐幽幽,打算在去找她之前先從段增這裏知道一些情況。而潮汐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段增所發現的問題和疑惑,竟然從徐幽幽哪裏知道了全部。
那一刻潮汐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隻不過再次見到徐幽幽已是好幾天之後,最近的幾天裏她都沒有來學校問趙卉她也說不是很清楚,她也聯係不上,聽學校的老師是說被她媽帶走了似乎是去參加什麼比賽了。
如此一來,段增此刻問的問題,潮汐也不知該要怎麼解釋。
“徐母若鄰知道劉庭最終成為了男人的事情,並且,就在最近兩年。而且我聽說,在兩年前,若鄰跟徐父徐天翔的關係一直很好,徐天翔還會經常來培訓班這邊,兩個人看上去並沒有嫌隙。”
“嗯,你繼續。”之前一直都不確定徐母是否知道劉庭真實身份的事情有了證實,潮汐示意段增繼續說下去觸碰到這個家的底線到底是什麼。
“聽培訓班有老師說,她經常會聽到徐母一個人在哭,她似乎不能彈琴了。”這是潮汐沒有想到的,難道說,徐母的性情大變不是因為劉庭,而是她的手受傷了?
所以才會把所有的想法都寄托在徐幽幽的身上,潮汐大概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