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去打探訓練是如何,竟然和她的安排出奇一致。
“也不全是。”他接過話。
“什麼意思?”潮汐看他。在心裏反問,不是你難道還有別人?
他麵不改色答,還有清白那個家夥啊。
他的回話讓潮汐始料未及,這算是推卸責任麼?這不是他的風格啊,按照潮汐對他的了解,他該是那種凡事都喜歡悶不吭聲自己默認的人啊,怎麼如今反倒推卸起責任來了。
潮汐突然覺得清白那個家夥好可憐。
“是他給了我提示,嗯,然後,嗯。”他接著說。
然後你在給他提示讓他來給姑娘們訓練,以他過去那些日子裏吃了你早餐的緣故?潮汐在心裏默默把話給回的齊全。
不得不說,清白那家夥要是個姑娘,一定會被他給吞噬的體無完膚的。
(清白:不要是個姑娘家,就連是在男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是被壓榨的隻剩下骨頭了。)
其實,自己內部人員知道訓練計劃並沒有什麼,隻是這兩個人總是鬼鬼祟祟不動聲色的看她訓練計劃是要鬧哪樣,他們想看可以直說啊,何必每次都給她製造驚喜不算是驚喜意外不算是意外的畫麵感。
“是真的可以直接看麼?”這是幸坷的第一反應,在接著就是鬆了一口氣,早說嘛。
潮汐問:怪我?
幸坷答:不不。
接著他們開始迷之交談,似乎連空氣都是甜的——
“你想的挺美,這是機密,不外泄。”
“不是說可以看的嘛。”
“你最近話很多誒?”
“是你自己說的啊!”
潮汐:……
訓練在這樣迷之氣氛中結束,接著開始的是模擬賽。從今天這些姑娘們出汗的程度來看,強度的確是有的,適應過去了成績足以突飛猛進。
因為簡一一的缺席,隊伍將有了調節,她今天得要去醫院拆掉鼻子上的紗布,雖說是骨折但為了以防萬一還外加了一層消腫去淤的藥物,原本潮汐想要幸坷陪著去的,但是某白自告奮勇,順帶還‘牽’走了網癮少女。
說是什麼她上次那裏也弄到了為了後期保險起見也要一起去看看的,直到訓練的結束潮汐在想是不是清白那家夥看到了今天的訓練計劃,憐憫她的軍師把人給帶走了?
雖然荒唐,但的確是有可能的。
而醫院的那邊,簡一一已經弄的差不多某白一直在問段增的脊柱是怎麼樣,總感覺她後背哪裏有問題,總是時不時的敲著,在培訓班裏上課坐著時她就這樣了。似乎是脊柱還是腰間盤哪裏有問題,但一想,不能吧,她這麼年輕。也不好問隻能拉著她來醫院做檢查,上次來醫院時,因為簡一一的病情她全然顧不上自己。
在他又問了一遍之後,段增終於歎氣很鄭重的回答他的問題,“我是真的沒事,隻是坐的久了背部有些不舒服而已,而且我這麼年輕,身體哪裏都是倍棒的,你說的那腰間盤脊柱啊什麼的都是中年人才有的問題,不至於輪得上我。”
後來她去打探訓練是如何,竟然和她的安排出奇一致。
“也不全是。”他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