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晚上也不用場地,隻要不影響到我們白天的訓練沒什麼問題,而且她也和主任報備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明明是人之常理,可從他口中說出來,潮汐就是覺得不舒服!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不舒服,而且還是很不舒服的那種!
就連潮汐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向來豁達的她,怎麼在麵對這件事情上麵就是如此小心眼,而幸坷的反應更是一臉的懵。
他不說,她似乎不開心;他說了,在她的臉上除了不開心之外似乎還加有不爽。
“是啊,晚上又不影響。嗬嗬。”潮汐說完也不在去看那音樂背後究竟是怎麼樣一個畫麵,隻管自己轉身就走了,而恰好裏頭音樂暫停感覺到了外麵的動靜便有人走出副館問話。
不知為何,確定那人是誰後潮汐覺得喉嚨澀澀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彌漫在了心尖。
原她不是這麼一個喜歡計較的和小心眼的人啊,從前她在學校的時候,也喜歡看這樣妹子,可偏生這舞蹈老師的出現,潮汐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隔了好久,才察覺,那似乎是酸味。
不過,那時省高中聯賽已然是拉開了序幕。
眼下,潮汐一個人走出了球館,身後沒有一個人跟上,潮汐瞬間覺得落寞不已,背後有斷斷續續的音樂夾雜著三言兩語的嬉笑聲,似乎是那四個字所拚湊出來的畫麵。
相談甚歡。
潮汐沒有回頭看不知後麵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隻知道,這才見了幾次麵!就說聊的那麼開心了?
還說什麼讓她心安,姑且放心,分明就是路這麼黑,要她自己一個人放心的走他才會心安吧!
潮汐的怨念從來都未曾有過此刻這般的迷之深厚,就連天邊最後一絲星星點點都被完全的掩蓋,誰說老天沒有眼睛的,它分明清楚的很。
那晚是潮汐有史以來睡的最早的一次,準確的說,是關門最早的一次。
她在自己的留言板裏寫下一句她覺得很是矯情的話,“臣惶恐,卻又不知所言,卻又甚是念想。”
這頭有人感悟頗深,那邊低氣壓到清白覺得渾身發抖。
“好冷啊,大哥求求你了,快去屋裏吧,別在這坐著我不跟你玩了還不行麼?我真的是好冷,好冷,凍的發抖了啊!”是清白,他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氣氛了,他回來後似乎很是疲倦,便打開電腦說要來兩局放鬆放鬆心情,難得某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著他說,來一把。
起先清白聽到這話,是很樂意的,有人找虐他自然是不能拒絕。
是的,外人所猜測虐與被虐顯然此刻是有了答案。
但很快,清白發現不對勁,哪裏有人專跑別人野區,專挑人多的地方走,這哪是打遊戲,分明是拉著臉發脾氣好麼?
在又一次,某坷送上了自己的人頭後清白受不了,跪求他別打了。
這要是匹配還好,偏生某坷篤定,排位吧。
平時他也不坑,某白屁顛屁顛的信了,但,也不能這麼一直送吧!
“你說,是不是女孩子都會很莫名奇妙的發脾氣,就算是神經大條的也是。”
“我們晚上也不用場地,隻要不影響到我們白天的訓練沒什麼問題,而且她也和主任報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