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的趙卉的整個人似乎很是安靜,她的眼眸裏沒有了往日裏雀躍。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潮汐接完電話時,校車剛好趕來,潮汐問了身旁的幸坷,人走人了?
他輕輕嗯了句,後無半句言。
清白也是察覺出了一絲的微妙,一改往日的鬧騰,很是安靜的站在角落裏。
果然上車後,潮汐就問幸坷剛才趙卉走之前和他說了什麼,幸坷望了一眼窗外說著,她問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回家。
潮汐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什麼?
幸坷看她眼底裏的震驚,解釋著說,“你忘記了麼,我跟她一個小區的。想什麼呢你的腦袋瓜裏。”
潮汐吐了吐舌頭,其實她也沒有多想,隻是有些奇怪罷了。這兩個人,雖說之前打過照麵,可在學校裏的時候從未透露半分。趙卉更是從來都不與人去說,他們是同一個小區的,除了那天潮汐生病時她來到職工宿舍樓再一次對著潮汐發問時,提到了過一次。
今天為什麼趙卉會把這事給翻開來說,還當著全部人的麵,難道是還有別的隱情?
潮汐的眉頭有了暗暗的一皺。
“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幸坷把頭撐在了下巴,而後去看路邊的風景。
今日微涼,並無烈日。
也是,十一月裏的天已經逐步開始從涼意在慢慢過度到冷。
潮汐被他如此低沉的聲音給吸引過去目光,她直直愣住幾秒。從認識到現在,她從沒有正兒八經的看過他的側臉,他們總是正目四對,麵對麵挺直了腰板在那裏說話。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鮮少會做如此撩人的動作。
潮汐有一瞬間被這樣的畫麵所吸引,但是眼下潮汐猜測不出,他這般撐著下巴到底是心情抑鬱呢,還是單純的累了?
“我隻是猜到了今天她去洗手間裏大概撞見了誰,至於她為什麼喊你一起回家我是不知道了。”
幸坷聽她這話有一絲的好笑,潮汐不明這有什麼好笑的。
“你難道是在介意她和我一塊回家麼?”
潮汐:……
介意你個大頭鬼!
“開個玩笑。”幸坷收起了自己撐著下巴的手繼續說著,“我看出了她眼裏的別有隱情,似乎是想問我什麼,但又不能直接問。”
嗯?
聽到這裏,潮汐不得不正了正自己的身子,有什麼事情放著好好的教練不問,要問一個隊醫?
“你說,那個一中的主力二傳到底去了哪裏。”幸坷繼續說著,他的嘴唇甚是好看,飽滿之處恰到點,微薄之處幾分涼。潮汐隻顧盯著他的唇看,至於他問的是什麼,還真是抱歉,半個字都沒有聽的進去……
幸坷在她的跟前打了一個響指,“希望你的出神是因為我的問題而有的思考,而不是覬覦我的美色。”
潮汐:……
這個人不僅有偷看的習慣還有偷聽人說話的嗜好麼?這話怎麼像及了比賽時她和趙卉所說的。
幸坷:不好意思,我是大大方方的聽。
“不過在我看來,一中的教練約你,大概也是想告訴關於這件事情。不過我覺得,這像及了一場鴻門宴,並且,所涉及到事情肯定不止一件兩件。”
而且今天的趙卉的整個人似乎很是安靜,她的眼眸裏沒有了往日裏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