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咱們大家都是一個集體,任何事情都會挺過去的。走吧,比賽就要開始咯。”錢淺的聰明在於她看明白很多事情,她也喜歡說,但每次都恰到好處的說,又或者是在某個時刻裏悄然的避開,這一點是最為難得的。
不過也有無法把控的時候,畢竟還是一個未經居多處事的小姑娘。
潮汐眼底暈開的淚,掩飾的很好,除去莫蘭之外也就幸坷稍稍察覺到了一點。
她的到來,也讓女排隊莫名的心安。
“你跟我來一下,有個東西給你。”啦啦操將整個球館的氣氛帶到了最高點,而附屬二中這邊的氣壓也是低到了不行。
潮汐沒有心情去想很多,她回來時,簡一一先於她一步她還沒有時間和觀察到所有人。
而幸坷說要給東西,潮汐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去想。她有氣無力的對他說著,有什麼東西在這裏給就可以了,她不太願意走。
接著他問,確定嗎?
潮汐回答,當然了。
他壓著嗓音說,“我是沒有關係的,隻怕是你到時候後悔沒有跟我走了。”
果然,在還不到兩秒鍾的時間裏,潮汐開始後悔了——
哪裏知道他要給的東西是一個擁抱啊,當著球館幾乎是滿員的觀眾。
他在她的耳邊低低言語,“我想要給你一個擁抱,我在你的身邊,任何事情我都會和你一起麵對。”
必須要承認,如果不是因為情緒被壓製,潮汐的確是被撩到了。
他一眼就看出了她情緒上的不對勁,原本想要低調給她安全感的,卻沒想到被她無視,隻好當著所有人的麵付出與行動。
很快有校友認出了他來,醫學係的優子生,在大二期間就已經和院裏的教授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在期刊上發表自己的研究課題,為人低調且性子冷淡,卻不曾想,昔日裏那麼低調的一個存在,竟然公然示愛?
這讓潮汐的同學也隨之而炸了!
多年來他們水哥被說成是百合的傳聞不攻自破,看看她那嬌羞的樣子,臉都紅了!
“不過我怎麼看著她們隊伍今天都有點不對勁啊。”說話的是貝塔哥,他和旁邊幾個同學三言兩語。
“我也覺得是有點,比賽開始前,水哥才回來,而且那個她們的隊長也是。”簫槐回應著,另外一個同學接著說,“不能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貝塔哥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而簫槐則是在想,難道真是被人算計了?不能吧,水哥在麵對球場上的事情也是極其謹慎的。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不止是北高單方麵的在爭對她們,很有可能還存有其他人一起!
而且她們隊這次來參加比賽少了人,那天最後來的那個主攻一直未曾露麵。
難道真如他猜想的那般,上次的邀約他帶隊伍來比賽隻是為了逼出那個最強主攻的出現?
如果她一直不出現,潮汐隊伍也出現了一些的狀況,那麼接下來的這場比賽,會打的很是艱難。
“沒事了,咱們大家都是一個集體,任何事情都會挺過去的。走吧,比賽就要開始咯。”錢淺的聰明在於她看明白很多事情,她也喜歡說,但每次都恰到好處的說,又或者是在某個時刻裏悄然的避開,這一點是最為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