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這才後知後覺,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附屬二中的校長,所有的事情都是尤主任在操辦著,似乎他就是這二中裏最高權利者,任何事情他能有說的上話的餘地。
原潮汐一直都以為,她這種小人物見不到校長實屬正常,慢慢的,潮汐察覺中其中一二的不對勁,不僅是校長,潮汐甚至是很少見到這個學校其他高層的領導……
有的隻是和學校裏其他老師幾句交談,就連是她的辦公室都與其他老師隔的很遠,潮汐也以為是因為她屬於體育組的關係。
這些本該在一開始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直到是現在,潮汐才開始想其中的不正常。
先前簡一一班裏思想很是前衛的政治林老師,她當時提及過一些關於校長的事情,隻是當時潮汐除去球隊的事情並未聽及幾分,再次想起來這碼子的事情來的時候,已然是到了要離別的時分。
“主任。”門推開,潮汐見是主任一個人坐在包間裏有一瞬間的錯愕,但是很快平複。
“菜我看著點了一些,這是菜單你們看還喜歡吃些什麼。”主任見是她們來了,很是從容和客氣笑著說。
如果不是後來所發生的事情,潮汐真的把尤主任當成是自己最尊敬的長輩,他超乎於常人的親民,讓潮汐在這實習階段可謂是的順風順水,並未和其他同學一樣受到各種各樣的指責和不滿。
實習生不論是在學校裏多麼多麼的優秀,在閱曆和經驗麵前的初次觸碰,全然是稍顯不足。
潮汐是個會銘記於旁人對她冷暖的人,所以當一切都暗自顯現時,才是感覺到措手不及,因為,她潛力識裏,是不相信和不接受的。
而眼下潮汐即便是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也全然是使勁的踢出自己的腦袋,所有的一切都在變好不是麼?
“沒關係的,我們不挑,主任看著點就行了。”潮汐同樣也是笑著回應主任。
“我可是聽你教練說了,你的酒量還是可以的,這麼難得的機會,孩子們喝飲料果汁,咱們得喝酒啊。”私底下的主任,給的感覺就是鄰家大伯那般,親和。而且他說出來的話,是很難讓人拒絕的。
“主任沒開車嗎?”和上級喝酒,是潮汐最為不擅長的,但潮汐在這種時刻不會掃興,隻得試探性的問問。
她這個人一般喝了酒話就多起來,倒不是說喝高了,而是說到了她感興趣的點,並且覺得眼前的人還是不錯的話,就會把她的另外一麵給暴露出來。
主任怎麼會聽不明白她的試探,倒是很淡定的回答,“我打車過來的。”
看來是早有準備,潮汐自知道行不如,欣然接受,又不是她一個人喝,她旁邊還有兩個人呢。
直到是開桌後,潮汐莫名心酸,都說三個臭皮匠還能抵一個諸葛亮哩,何況她還不是臭皮匠!可他們三個加起來,依然不見主任臉紅。
桌裏其他女排隊員明裏暗裏是笑了好幾回,神態裏表示著很想為她們教練分擔的,又奈何還是小孩自然是不能碰酒。
潮汐這才後知後覺,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附屬二中的校長,所有的事情都是尤主任在操辦著,似乎他就是這二中裏最高權利者,任何事情他能有說的上話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