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怪他,這幾天忙這忙那的,就沒有想到那一塊去了。
“那的確是挺恐怖的,你穩住啊。”幸坷不知為何見她這般的驚慌失措竟然覺得很好玩,不免調侃她到。
換來的自然是潮汐的一個白眼,“所以你知道嗎,她們現在正在趕往這邊來!”
輪到了幸坷驚慌失措,“什麼!”
莫約是一個小時以後,幸式夫婦可是畢恭畢敬的等待那些已經是氣炸了的室友們到來。
來人卻隻有安境和襲靈。
“多哆呢?”潮汐問,她最怕的就是她了,可謂一直是她的克星,但這克星從附屬二中搬出去後關於她的消息就越來越少了。
安境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
其實安境沒有告訴潮汐的是,她們聯係上多哆和她說潮汐的事情時,她很是淡定,隻說幫忙帶句祝福,她可能不太方便去。
安境正想要質問,到底在做什麼,室友結婚都不方便去?被襲靈攔下,她搖搖頭,算了吧。
這些日子以來,多哆的態度很是明顯,就是不想和她們這些宿舍裏的人聯係了,同學群、宿舍群裏她也不在發出任何的聲音。
如果不是電話還有打通過,幾個人真的會以為,她消失不見了。
“洛潮汐,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岔開話題,就單純的覺得我們可以如此輕易的放過你!”雖然安境已經知道了大概,這是一場密謀且是出乎意料甚至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的婚禮,別說潮汐自己本人了,就連是她們都感覺到一時半會不能接受的。
大家為了保密工作就都沒在群裏說起,素日裏她們宿舍的關係一直是很好,同學們就都以為肯定是通知到了她們,結果這你以為我以為的,就給忽略了。
可安境就是心裏不舒服。
不是她小心眼,就是那種你倆關係很要好,然後她結婚時你未能到現場親自送出祝福,親眼見證,那種感覺就是覺得悶悶的就是覺得不舒服。
但錯過了就是無法重來,隻能是硬生生的訛這兩個新婚夫婦請吃飯到吃不動,外加答應幾個苛刻的條件心中的小火苗才算是稍稍平息了一些。
原本幸爺爺是打算留她們幾個人在家裏吃飯的,但潮汐愣是沒好意思,雖說現在是一家人了,總覺得這麼做不太穩妥。安境自然也明白而且她剛才以為他們家沒其他人的,那兩聲獅子吼差點把老人家給嚇到,自然是婉拒了。
吃飯的地點在小區附近的一家酒店裏,雖說幸坷還是學生,他家也不是什麼條件優越的家庭,但就他們家不論是父母還是老爺子甚至是他自身努力所創造出來的價值,遠遠不可估量。
客套的話大家也都沒有多說,安境和襲靈都是第一次和幸坷碰麵,幸坷本就是個話不多的人,但是在麵對潮汐的室友時還是極其禮貌的,這讓兩個室友紛紛感歎她們水哥是踩到了狗屎運。
樂嗬了過後,安境便問衝著幸坷問,今晚上你老婆能給我們兩個睡一晚嗎?
原本潮汐以為他就是會很簡單的應答一句,畢竟女生之間有些話不好當著男生的麵說,便是私底下自己說聊,哪裏知道,他一個抬眼眼神裏透著一股正經的回應安境她們,睡一晚是可以的,做些什麼,那就不行了。
這也怪他,這幾天忙這忙那的,就沒有想到那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