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幾天都在拉體能,難不成是婚後累到了?”其實女生之間的曖昧笑話,在私底下尺度也是很能讓人想入非非的。隻不過不輕易在男生或者是外人麵前吐露。
潮汐被這H大的隊員們的腦洞真是折服了,感覺即便是解釋了她們也根本聽不進去,倒不如讓她們在這枯燥的訓練之中尋得一絲的樂趣。
之所以要拉體能真是因為實習的三個月她對自己鬆懈了,完全是沒有了以前那般的生猛,趁著真正忙起來的時候還沒有到,她必須要趕快的恢複才行。
如此這般的狀態,等到潮汐從外地集訓回來後,已然是到了十二月底,緊接著,新的一年就要到來,總覺得過的很快,但能夠想起來的事情又很多。
潮汐從H大回來之後就到附屬醫院去了一趟,其實她也很想回附屬二中看看,但又不知道是以什麼身份,那天她也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餘教練對她並非是發自於內心的欣喜。
似乎有些在忌憚幾分潮汐會占著他的位置。
盡管潮汐根本沒有那樣的想法,甚至對他很是敬重。
而眼下去到了附屬醫院,卻是隻看到了清白一個人,潮汐很是困惑,難道是說?
“對不起。”清白第一次收起了嬉笑的麵龐和潮汐說話,潮汐在那片刻有了失神,雖然她早就知道,最終確定去到國外念書的名額是幸坷,可卻是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不告而別。
那天從在附屬二中回到職工宿舍的路上,幸坷和她坦白,去到國外的名額最終確定,他是其中一個。
“幸坷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他一直打你電話你的手機處於關機的狀態,上麵的通知來的太突然了,比預期的提前了兩個月。”清白的聲音是很少有的低沉,“其實本該去的人是我,但是我……”
“不用說了,我能理解。”
潮汐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麼,原本他就舍不得離開,加上在附屬二中生活了一段時間後心裏自然也有了放不下的人,但偏生他們這個專業的特殊性。
本碩連讀,校內保研的名額有限,剩餘的都要送往國外的聯合項目學校。
沒有什麼是可以完全顧的了萬全。
幸坷選擇代替清白去到國外念書自然是有他的考慮,潮汐尊重他,也不會攔著他。隻是他要離開三年之久,還不確定會不會在那邊繼續念下去,她卻沒有送送他。
這是潮汐覺得特別難過的地方。
即便他在信裏說他一定會回來的,即便他有給她簡訊說一切都好勿念,可潮汐就是說不上來,他一離開潮汐就仿佛自己三個月來是做了一個很是離譜的夢,夢裏她還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
陽曆新的一年來臨時,所有人都還在校,晚間活動便是到江邊廣場看倒計時,潮汐和安境襲靈幾個人騎自行車到江邊,人群嘈雜,每個人都盯著倒計時的屏幕看著,隻有潮汐,她望向了江的那頭。
耳邊有閃過話,聽說,江的那頭,燈火闌珊,繁華至極。
“看你這幾天都在拉體能,難不成是婚後累到了?”其實女生之間的曖昧笑話,在私底下尺度也是很能讓人想入非非的。隻不過不輕易在男生或者是外人麵前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