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搖頭,“我偶爾,不經常抽啊,你來我特地買的。”
徐幽幽愣住,潮汐點燃了煙用著她那還不為嫻熟的姿勢吸了一口很快的吐掉,“這地方,原本是他們網球菜鳥起步每天和自己對打的場地的,我無意間發現這裏,除了早間和晚間有人之外,其他的點空無一人,特別安靜。”
對比潮汐的蹩腳,徐幽幽倒是很自然她手指的美感夾著煙要是跟前有杯紅酒外加一個大紅唇,那就是法國女郎的誘惑。
“我有一段時間經常在球場上失誤,老是出神,也總是預判不準,然後每天我都自己抱著球來到這裏對著牆打,傳球、墊球、扣球,就從最基本的練起,慢慢開始找出自己的問題。那一刻我明白了一點,不管你能夠達到什麼高度,永遠不能忘記最開始的東西,永遠不能忘記最初的自己,和那顆最初執念的心。”
和最初跟徐幽幽碰麵時那般,潮汐抽了一半的煙就會給摁滅,徐幽幽的動作也有了停止,潮汐低眉說,“抽煙傷身體,以後有事你少抽煙,可以到處走走,或是找誰說說話。我們是運動員,有些能不能碰就少碰,要是有事言語一聲,我們大家都在。”
刹那,徐幽幽別過自己的眼。
“劉庭也抽你上次抽過的牌子對嗎?”潮汐對煙不是很了解,偏生那天她記住了徐幽幽給她那款煙的標誌,後來去到劉老家時意外的發現一樣的,一問劉老說可能是劉庭落下的,他在出國前來道別過。
外加顧曉美和曾枚所和她說的,這才潮汐才能夠聯想和確定下來,她之前的猜測,不是徐幽幽對劉庭情感不一樣,就是他劉庭對徐幽幽有非分之想。
徐幽幽突然覺得嘴巴無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抽的習慣這南京還是因為潮汐說的話,她也隨即摁滅掉煙頭,看向了潮汐之前說多的那片球場。
在牆的4分之1的高度裏,有畫著橫線和圈,大概也就是素日裏網球球場網的高度,看來這片球場上承載著不少人的汗水。
良久徐幽幽才回答,“嗯,他抽那款牌子的煙。”
“所以,你母親的受傷不是和你有關,或者是和劉庭逃脫不了幹係,再不然是你們兩個都有問題。”潮汐很是冷靜的吐露,徐幽幽帶著驚訝看著潮汐,徐幽幽知道她一定已經是了解到不少的事情,但竟然知道了這個層麵上,那離真相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都知道了,那還來問我做什麼,所以你知道如果我要是繼續打球的話,我母親她會崩潰成什麼樣嗎?”徐母對著她哭天喊地到抓狂的模樣,徐幽幽真的很後怕。
潮汐看向了天邊的雲,“但我覺得,你母親之所以反對你打球,可不單單是因為她受傷,對於她來說想要拴住你不單單是想要走她的路,怕是因為知道了你對劉庭的情感不一樣想要用盡一切辦法把你從沼澤裏拉出來吧。”
潮汐搖頭,“我偶爾,不經常抽啊,你來我特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