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說她回去問問餘大伯還沒有給我答複。”
林現思索,“那這樣,我有一個想法,但是比較有風險而已。”潮汐似乎已經這樣的林現湊過去了腦袋,你說,我聽著。
4月初就這麼來了,這大概是有史以來,在N大校園裏出發人數最多的隊伍了,就連是開校車的司機都不禁詢問,哪裏來的小姑娘們呀,青春氣息十足啊,年輕真好。
N大女排和開校車的叔叔們已經很熟了,不免開玩笑道,叔叔,怎麼人家小姑娘們就是青春氣息十足啊,從前我們送我們的時候都不曾聽你這麼說,我們就老了是嗎!
司機叔叔趕忙認錯,誒喲喲,什麼老不老的,你們都是年輕人,朝氣蓬勃的,好的嘞。
一車子的人便是爆笑,便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下抵達火車站,一路上來,附屬二中的姑娘們都沒有看到餘鬆便是以為他是放棄了跟隊,不想卻在候車室裏看到了他的身影。
“教練......”簡一一試探性的給潮汐問,難道真要他一路都跟著嗎?
潮汐朝簡一一微微點頭,示意她不用擔心,原本潮汐也在想到底用什麼方法可以讓餘鬆打消跟隊一起去的這個念頭,但卻在和林現一番言談之後發現,其實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既然他願意去,那麼就讓他去好了,就怕他臨時顧慮了太多又反悔說不去了呢。
根據餘柏所說,他們餘家並未有任何古玩傳留,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在餘鬆辦公室裏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莫約就是他轉移資金的投入。
這要是真的,一時半會的確是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層麵上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一行人因為見到了餘鬆氣氛有著暫卻的尷尬,但很快就消散,此時潮汐的電話在上車前的半個小時有了聲響,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是潮汐以前從沒有看到過的號碼。
卻在接起電話後的一分鍾裏,五雷轟頂。
“怎麼了?”回來的後的潮汐臉色很差,劉老一眼就能察覺的出來,潮汐搖了搖頭回答,我室友問我有沒有東西落下,我突然想起來我的眼罩忘記帶了,但是沒有關係,我可以到過去那邊買。
“那我先去個洗手間。”潮汐一番解釋後,徑自去到了衛生間,她感覺到胸口的一陣窒息,林現不動聲色的說我去接一些水來。
4月的天,陰雨連綿的,今天碰的好沒有下雨但是陰天,不是所出出門的高峰期,火車站的人並不是很多,三三兩兩坐著。
“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潮汐不會撒謊,她一撒謊就會顛倒語序,林現一眼就能識破,還室友打電話來,突然想起,真是蹩腳。
潮汐看了一眼林現,眼圈通紅,“剛才我接到了幸坷那邊學校的電話,說是在已經暈迷了兩天了,意識都不清晰,隻是碎碎念念裏叫著我的名字,醫院裏人通過他的手機找到了我的電話。想要我對他說一些話,以幫助他的恢複,我現在調整調整一會給他錄一段音過去。”
“劉老說她回去問問餘大伯還沒有給我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