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土匪頭頭一臉橫肉緊繃。他大聲叫嚷:“我告訴你,本小爺可是幽州知府的大舅子。怎麼樣,沒想到吧?還不趕快放了小爺,不然小心我大舅子來要了你的命!”
魏懷襄抄著手冷笑:“幽州知府,李子愈,祖籍東郡省秦安縣,寶印元年考入本州進士,初任東郡省懷安縣縣令,接後連年升遷,直至幽州知府。父母早亡,有一長姐李文清,妻子徽州人士,育有三子。”
土匪頭頭一臉錯愕:“你什麼,你到底是誰?”
魏懷襄不屑理睬他,這時,她發出信號招來的那些人已經到了。
“參見公主殿下。”一眾侍衛齊齊下拜。
“什麼?”土匪頭頭錯愕:“公,公主?哪個公主?”
“壓下去,斬立決。”魏懷襄道:“懸屍十日,然後扔到林子裏喂狗。”
“公主饒命,公主殿下饒命啊!”土匪頭頭連連求饒,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說:“公主,小的有個關於我大舅子的秘密可以告訴你!”
“混賬東西!”侍衛長上去踹了他一腳:“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公主豈是你這種賤民能糊弄的?”
“小的沒有糊弄公主您啊!公主您大駕光臨一定是為了幽州怒江潰堤一事吧。小的知道一些!小的全都告訴您,隻要您能留小的一條性命!”
魏懷襄淡淡道:“接著說。”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做不忠不義之徒?”土匪頭頭身後一個小弟抗議。
“你閉嘴!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土匪頭頭怒斥。隨後朝魏懷襄道:“公主您有所不知,怒江潰堤一事,按理說我大舅子作為幽州知府應該最為憂心才是。但是小的三天前去看過他。沒見得他手忙腳亂,反而整天花天酒地的。”
土匪頭頭看了一眼握著劍站在他邊上的侍衛們。
魏懷襄一揮手示意他們走遠一些。
她走近土匪頭頭,等待他的下文。
“您知道是為什麼嗎?”土匪頭頭道:“因為我大舅子,他上麵有人!”
“誰?”魏懷襄皺眉。
“當然是老子!”土匪頭頭大喝一聲,渾身筋肉爆發。他雙手一撐,綁縛他的繩子崩裂。
那一群小弟們也是掙斷了繩子,同侍衛們對抗起來。
土匪頭頭從靴中取出一把利刃。刀鋒起,揮向魏懷襄。
懷襄袍袖一拂,土匪頭頭被揮的撞到樹上,吐了一大口血,手中還緊緊握著那把利刃。
魏懷襄嫌惡似的連退三尺,冷眼睥睨。
“不自量力。”她道。
忘塵出袖,風動靈蛇舞!
懷襄玉手輕揚,劈手打向土匪頭頭。
這一鞭,凝聚著內力。
“啪!”正中腦袋。
內力雄渾,打的他天靈蓋碎裂,腦漿四濺,即刻斃命。
那邊侍衛們也把土匪頭頭的小弟們給治下了。
“一個不留。”魏懷襄吩咐。
眾侍衛聽到,一人一劍賞他們死了個痛快。
“把屍體都處理掉吧。”
侍衛們又全都下去。
懷襄走回院子,看到老婆婆已然嚇得愣住了。她跌坐在院子中,睜大著雙眼,滿麵的淚水。
魏懷襄歎了口氣,走近她輕輕拍撫著她的背溫聲道:“老婆婆莫怕,罪有應得而已……”
突然,懷襄瞪大了雙眼,她的腹部一陣劇痛,滾熱的液體橫流。
懷襄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婆婆突然變得凶狠的臉。
“去死吧!”她大吼一聲。
魏懷襄一掌把老太婆推開,鮮紅的血刺目驚心,染紅了她不染絲塵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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