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雅的電話讓陽致遠有些措手不及,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有?“真的嗎?潔雅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陽致遠問道。
電話那頭的潔雅不樂意了,“陽致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不開心嗎?如果你不開心的話,我就去把這個孩子做掉,現在就去。”
“不要,”陽致遠趕緊製止,“我哪有這個意思,生,把孩子生下來。”陽致遠道。
電話那頭的潔雅,嘴角掛起一抹弧度,“好了,親愛的,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都懷上你的孩子了,我是你的人了,這樣,我找人算算日子,看看什麼時候適宜結婚,我們結婚吧。”
陽致遠頓時神色一凜,道:“不要這麼快吧,潔雅?”
“這還快啊,難道要我挺個大肚子和你去走上那神聖而幸福的婚姻的殿堂嗎,還是等孩子出生了,讓我抱著孩子和你結婚呢,陽氏集團的大少爺這是要鬧哪樣啊?”潔雅的話裏麵有一種諷刺的意味,讓人聽了不是滋味。
“好了,好了,日子你去挑選,找個好日子我們就結婚。”陽致遠顯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的,親愛的,那我定下日子以後告訴你哦,對了,記得把你和葉舟山的事情都解決幹淨哦,否則會犯重婚罪的。”潔雅咯咯的笑著,放下了電話。
陽致遠當然知道潔雅所指的是什麼。
別墅裏,陽致遠一隻手拿著一個碩大的酒杯,裏麵斟滿了滿滿一杯的紅酒,另一隻手上拿著那份離婚協議書。
看著這薄薄的幾頁紙,陽致遠的腦海裏麵又浮現出葉舟山的倩影,和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舟山,我以為我不愛你,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我不是不愛你,而是你早已經住在了我的心裏,而我卻不知道。”陽致遠自言自語道。
“可是,現在讓我該怎麼辦,真的要結束這場婚姻嗎?”陽致遠猛地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抓著筆的手顫巍巍的伸到了簽字的地方。。。。。。
婚期定下來了,挑選婚紗,拍結婚照,一切都按照所有準備結婚的新人一樣,進行著,但是,對於舉行典禮的儀式,陽致遠的態度卻是異常的堅決,總的原則是低調低調再低調。
因為這次婚禮,對於陽致遠的未來,以及陽氏集團的影響太過的巨大了。
當初和葉舟山舉行典禮的時候,是全部公開的,邀請了楓葉市各行各業的精英們,領導們,甚至是政府部門的官員,對於陽致遠和葉舟山的結合,在公眾的眼裏才是合法的,才是順理成章的。
而如果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麵,陽致遠再次的宣布,休掉原來的原配妻子,和另一個女人再次的結婚,這對於陽氏,影響是極其的不好的,人言可畏啊,尤其是像陽氏集團這樣的龍頭企業,還有陽致遠這樣的近乎公眾人物,不知道又多少的競爭對手巴不得陽氏家族出點什麼緋聞,或者是桃色新聞什麼的,他們便會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小小的一個紕漏,或者說是瑕疵,無限的放大,形成蝴蝶效應,很可能會引發出一場風暴。
之前莫家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商業界的競爭是殘酷的,就像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對手們無所不用其極,會用盡一切有利於自己的手段將對手徹底的擊倒,並且會趁機狠狠的捅幾刀,可以的話,最好讓對手永世不得翻身。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社會,無需做過多的解釋,所以,陽致遠極力主張低調辦理。
見陽致遠的態度如此這般的堅決,潔雅知道,如果在這上麵自己仍然驕奢不肯退讓,那很可能會惹得陽致遠直接翻臉,隻要自己牢牢的將陽致遠控製在手裏,就相當於是有了陽氏集團這個大財團做後盾,呼風喚雨,好不威風。
於是,便內心極度不願意的答允了陽致遠,婚禮辦得極其的簡單,隻有兩個人在教堂裏麵,由教父宣讀了愛情宣言,無外乎什麼你願意嗎,我願意之類的空套話。
答允了陽致遠後,潔雅沒有想到自己的婚禮竟然簡單到如此的地步,雖然沒有喝陽致遠正式的領取結婚證,潔雅內心的憤怒如同山洪一般的爆發了,氣呼呼的將自己頭上的新娘頭紗摘下,扔在了地上,並且狠狠的踩了幾腳,“陽致遠,你太過分了,我把我的大好的青春都奉獻給了你,可是你是怎麼做的,竟然舉辦個如此簡單的婚禮,你是不想和我結婚吧,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呢吧,我可不是那個傻逼葉舟山,用幾張裸照就把她弄死要死不活的,我——”
“住口,你,你說什麼?你用裸照去侮辱葉舟山?”陽致遠瞪大了眼睛。
見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潔雅當下也是把心一橫,事到如今,葉舟山已經不知去向,而陽致遠和和自己結婚了,也沒有什麼號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