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拉著韓總來到寒梅傲雪圖的展櫃時,塗逸明和高鴻飛走了過來。
“小子,你在這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呀?”塗逸明陰笑著問李躍:“這次沒有什麼漏可撿了吧?”
“沒漏可撿也許在別的地方能弄點錢呢?”李躍笑著說道:“敢不敢帶點彩頭鑒定一下字畫呀?”
塗逸明對字畫方麵真的沒有什麼研究,在這上麵上了李躍不少當了,當然不敢和李躍較量了,隻好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高鴻飛可不在乎李躍,自認為對字畫很有研究,拉著塗逸明說道:“先別著急,這小子能有什麼本事?那就試著鑒定一下,你選一幅畫,我選一幅畫,名次靠前者獲勝怎麼樣?”
李躍這下可高興了,塗逸明不來了,高鴻飛又不服了,在高鴻飛這裏弄點也行呀!
“高老師,您先選。”李躍立即笑了起來。
“就是那幅了!”高鴻飛拉著李躍來到雪釣寒江旁邊說:“我認為這幅比較不錯,這些字畫之中,你任選,隻要名次超過我這幅畫的,就算你贏,怎麼樣?”
“空口無憑啊!”李躍說。
“這個不要緊,那邊有專門管理這個的。”塗逸明笑著說:“這也不是奇怪的事,恒拓集團為了保護秩序,專門有這個機構的,咱們隻要把序號和定額交給他們就行了,你敢不敢吧?”
塗逸明顯然也看這幅畫不錯了,立即幫著高鴻飛唬了起來。
李躍早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那邊有個人專門收一些序號和定額了,不知道是恒拓集團特設的這麼個機構,這樣也好,公平。但自己身上沒有錢,目前還不能答應高鴻飛的。
“咱們先別說這些,看一看我選中的字畫,沒準你們會改變主意呢?”李躍聳了聳肩說。
“好,那就先看看你的字畫。”高鴻飛立即答應下來。
李躍帶著幾個人來到青山圖旁邊,指著青山圖說道:“我選中這幅畫,不知道你們敢不敢較量啊?”
塗逸明大吃一驚,這不是青山圖嗎?那天這小子讓自己買下來的,自己沒買,讓這小子又撿了一個大漏,今天竟然帶來參加鑒賞會了,這可不能較量了。這幅畫是經過龍爺鑒定的,絕不會有錯的。
塗逸明立即給高鴻飛遞了個眼色,小聲說道:“老高,這個可不能和他較量了,這幅畫是經過龍爺鑒定的,價值要超過真跡的。”
高鴻飛笑了笑,也低聲說道:“老塗,你就放心好了,這小子不懂字畫,這幅畫不管是什麼人鑒定的,畢竟是個贗品,那幅雪釣寒江可是戴進的真跡,我來得早,還聽到齊泰會長介紹過的,了不得呀!”
塗逸明也不知道究竟,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就在兩個人低聲說話的時候,身後還有一個人在偷聽,正是韓總的老對頭朱總,這個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
“老朱,你在那裏偷聽什麼呢?”韓總哈哈大笑著說道:“你敢不敢也來試試?”
“有什麼不敢的?我也選這幅了!”朱總立即說道:“就是這幅雪釣寒江,你敢不敢較量一下?”
高鴻飛剛才沒有留意,說話被朱總聽到了,這時候也不滿意的說道:“我們已經訂好的事情了,你這不是白占便宜嗎?你們要較量的話,另找兩幅畫,這樣才公平啊!”
對於高鴻飛的說法,韓總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如果老朱定了這幅雪釣寒江的話,那自己就跟著李躍定下青山圖,要另找的畫,那就更好說了,排名第三的想必就是那幅寒梅傲雪圖了,自己隻要選中的話,就沒有問題。
朱總顯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隻好說道:“那咱們就另選兩幅,不和人家湊熱鬧!”
朱總說著話就圍著展櫃轉了起來,好半天才選中一幅花開富貴。是一幅牡丹花,畫麵極為絢麗。
“就是這幅了,花開富貴,名字就喜慶!”朱總笑著說道:“老韓,要是你認為我的眼光還不錯,這次不較量也行啊!哈哈!”
“我還能怕了你?”韓總也笑著說道:“那我就選這幅寒梅傲雪圖好了,都是花,看看你比我花還是我比你花。”
兩個人說完都哈哈大笑起來。
那幅花開富貴李躍剛才早就看過了,畫功倒是不錯,也是明代的畫,不過就是意境差了些,攻於畫功了,沒有什麼意境可言,自然就淪為下品了,跟寒梅傲雪還是沒法比的。
“李躍,你的是六號,我的是三號!”高鴻飛奸笑著說道:“你準備交多少定額呀?”
“隨您好了,您是老師呀!”李躍笑著說:“我隨意,也不是這一場,旁邊還有展櫃呢,您老也別一下子輸個底朝天啊!”
林可一看李躍這小子又開始捉弄人了,想起來塗逸明了,忍不住在身後笑了起來。
高鴻飛有些吃不住勁了,寒著臉說道:“那就十萬怎麼樣?”